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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晏夏對s區僅有的那點好感在自我介紹完畢後便所剩無幾了。
她按著學生證上的班級找來的時候,老師正在上課。所有學生以及講臺上的女老師,對她的出現都不感到意外,但是晏夏從他們的神情判斷,這些人與自己並不相識。只能證明她的到來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這個班很特殊,女生少得可憐,桌子、板凳也少得可憐。男生單人單座,而女生只能坐在男生腿上,準確的說是以坐著的姿勢將男生的性器納入自己體內。
“晏夏。”她的自我介紹簡短的用敷衍二字形容都顯得是讚美。
但沒有一個人對此不滿,有幾個單獨坐著的男生看她的目光赤裸地令她厭惡。
“同學們,讓我們歡迎新同學的到來。”女老師鼓起掌帶動氣氛。
獨坐的男生們在鼓掌之後紛紛拉開褲子拉鍊,將自己的性器裸露在外,像是供她挑選一般。
晏夏從前往後掃過,思考著站著聽課的可能性。
就在晏夏犯難糾結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特例。一個剛剛睡醒的男生,慵懶的打著哈欠看向她。男人的眉毛細長且淡,眼尾上挑,右眼下有一顆淚痣。明明是男人,卻長了如此妖媚的一雙眉眼。
男人捂著嘴,一副興趣乏乏的樣子,完全沒有裸露性器的打算。
晏夏走向男人,周圍看著她的人臉上充滿震驚,似乎她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晏夏在桌子邊剎住步伐,推算哪種選擇的後果更嚴重。男人卻不耐煩的攬著晏夏的腰,略施巧力讓晏夏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埋在晏夏的頸窩間再次入睡,溼熱的呼吸噴灑在晏夏的脖頸上。
噁心,這種溼溼的感覺,就像被鼻涕蟲從身上爬過一樣。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彷彿隱隱作癢,讓她想把那塊面板扣掉。
她覺得她應該是這樣的反應。但她居然覺得安心,甚至有點喜歡,她想和男人更親密的接觸。
她是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被s區同化了嗎?還是說她找對人了,走上了遊戲給她規劃的路線。
簡修,她看到桌子上寫著的名字。簡修檢修,莫名的戳中她的笑點。這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名為簡修的男人只睡了十幾分鍾便醒了過來。這個男人醒來後用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被勒的發疼,呼吸隱隱有點不順暢。
第一時間,晏夏沒有掙脫。
男人將她帶到一個隔間,推著她進去,冰冷的薄而硬的東西抵在她的脖子上。刀刃無情的嵌入她的面板。依疼痛程度判斷她應該是流血了。
她對流血的感覺相當熟悉,她的內心莫名因疼痛而歡愉。她的左手使用沒有任何障礙,說明每次她都割得不深,沒有傷害到神經。那麼她曾經可能多次自殘。
可惜她現在不能立即記錄下來自己的新發現。
她不怕刀刃繼續深入,因為她不覺得男人會殺死自己,這是理智分析過後的判斷。雖然男人拿刀對著自己的場面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這是個很危險的男人。所以那些人才會那般看著她。
“坐得舒服嗎?”男人真的是妖孽,連說話都是魅惑的,冷情的聲音像是催情劑一樣。
“我可以換人。”如果男人是因此不滿的話,晏夏願意立馬改掉。
她不清楚男人的具體實力,聰明之舉是避免麻煩。她不想浪費時間在無用的爭鬥上。
晏夏自以為拿出了誠意。
“呵呵。”男人在她耳邊輕笑。
感覺到抵在脖子上的東西消失,晏夏用手指碰了碰,只一絲絲血跡,不需要處理傷口。
“戴上。”男人丟給她一對銀色的夾子。
“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