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賀見江臨的尷尬模樣,趕緊打圓場為他解圍。
“古道友有所不知,雖然蒼雲門現在的實力還比較薄弱,但他們的潛力卻很大。”
“就拿北辰秘境來說吧,你我也都是去過的,更知其中的艱難和兇險,但江臨三人進入三人出來,一人闖進了紫殿,一人闖進了黑殿,於我晉陽宗也爭得了臉面。”
古暮雲眉梢一挑,“哦……莫非進入黑殿之人,就是江掌門幾人?”
他藏於錦袍大袖中的手,又露了出來,抬手微微指向江臨,上下仔細打量。
“是我兩位師弟進入的紫殿和黑殿。”
江臨謙遜的回覆,這回沒有把周平拉出來特別介紹,這隻算是訪友,沒那個必要,也搞不到好處。
“哈哈哈,江掌門的蒼雲門果真潛力無限啊!”
古暮雲向後走了幾步,一手扶著江臨後背,伸出一手親自為他引路。
江臨還從沒受過一個築基強者的這般禮遇,自然不敢託大,微微躬身,也伸出一隻手,示意古暮雲先走。
幾人直接被迎進了古暮雲的茶室,古暮雲親自為江臨三人斟茶,這態度多少讓江臨有些不太適應。
好歹人家也是谷陽山莊的少莊主,執掌一方的金丹大勢力。
以前在五峰山,江臨哪享受過這般待遇,他第一次感覺離開五峰山,是個不錯的決定。
幾人也沒談什麼正事,都是些北斷大溝壑的趣聞,又講了一些修行上的感悟,就像老朋友閒聊一般。
江臨覺得氛圍不錯,趁機詢問了一下大道本源有損,要如何修復的問題,古暮雲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對於周越本源虧損一事,江臨一直放在心上,只是問他什麼時候造成的損傷,周越只說等他忙完這一陣再說。
江臨也知道這師兄是在為自己著想,也不好太過逼問。
江臨曾特地拉著謝天賀去給周平做過查探,確實本源有虧,不過他也沒辦法。
大道本源就像是一個皮球,只有完好無缺,這個皮球才能越吹越大,才能蹦的起來。
如果這個皮球被挖了一個洞,無論你怎麼往裡打氣,它也是癟的,更別指望他能蹦得多高。
其實江臨還有一件事想要詢問,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還不是時候。
關於劉家被人暗殺的事,往往這些兩邊都不挨的中間勢力,知道的最為清楚,只是關係還沒好到這種地步,不會得到真正的答案。
古暮雲又留幾人住了一晚,也為江臨二人準備了十分豐盛的晚宴,他和謝天賀雖已辟穀,但也陪著喝了不少。
第二日三人才告辭離去,趕往無相山,古暮雲親自送到了山門外。
“少莊主,對於一個煉氣士的宗門,你是不是太過客氣了。”身旁一個築基期的陪同詢問道。
“不管怎樣,結個善緣總歸不是壞事,鎮守無相山的勢力,什麼時候弱過。何況在北辰秘境能有這般膽識,也當得起後輩之中的翹楚了。”
回到無相山,正好迎上滿臉興奮的玉靜兒,江臨正歡喜的要上前與她說話,忽的看到她眼中的熾熱,身形就是一滯。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烈日當頭,這可不是行那不可描述之事的時候。
強按下心中的那團火苗,嚥了一下口水,居然連一句話都沒說,扭頭就竄進張洪的那處小院了。
只留嗔怒的玉靜兒,在身後狠狠地跺了一腳,一雙美眸幽怨無比。
在得知錢朝福他們還沒回來,宗門一切安好後,江臨就退出了張洪的院子。
一出院門,玉靜兒那亭亭玉立的身姿正迎著一抹霞光,在微風的吹拂下,顯得凹凸有致,曼妙婀娜。
江臨又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