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江臨自己心中都是一片死寂,完……這回徹底完了!
“嘿,呂家家主,這女人你還要是不要?不要的話,我們準備拿去餵狗。”
周平站在地上,抬頭望著瘋魔般的呂家家主,腳下踩著那個灰髮女人的腦袋,大聲吼道。
呂家家主身子一僵,停在半空,低頭看去,眼中滿是憤怒,又滿是疼愛。
良久……
“哎……也罷……天道輪迴,因果報應,我如今落得這般地步,也怪不得誰。”
“把冰兒還我,讓我自絕吧。”
“可以,但你要告訴我你們呂家的寶庫在哪裡?”
事到如今,江臨還不忘此行的另一大目的。
“呵呵,你們究竟是來尋仇的?還是來打劫的啊?不重要了,去拿吧,在那個院子的地下室裡。”
說罷,呂家家主飛身而下,抱起女人,相互依偎在一處牆角,然後從他身上升騰起一團火焰,火焰將二人籠罩,直至將二人化成飛灰。
江臨在半空俯身看著那一團火焰,心中有些傷感,又有些釋懷,從懷中取出那件碎花布衣,輕輕放手,任憑它飄落。
“你的仇,我報了,安心去吧!”
一陣輕風拂過,碎花布衣依著斜陽,熠熠生輝。
江臨幾人落到那所院子,在一間房裡發現一個暗門,推開暗門,進入地下室,將裡面的靈石寶物統統裝入儲物袋。
江臨又讓大家把這些死去修士的儲物袋和法器全都收起來,然後又叫張洪把他們的護山大陣給拆了,把陣盤拿走,才背起周越和錢朝福,向山裡飛去。
直到他們離開了許久,村民們才敢探出腦袋,怯生生地摸向呂家堡,去檢視情況。
江臨帶著眾人繞了個彎,飛到離安福鎮不遠的山中躲藏,在此山中又調息了幾日,錢朝福已經甦醒,但周越仍在昏迷,不過服用了丹藥後,已經有所好轉。
周平在幾人當中其實傷得最輕,胸前的傷口已經開始長了新肉,被砍斷的手臂也纏了白布,估計也用不了幾月就能重新長出,所以現在他特別精神,說什麼也要跟著去收拾張家。
在與呂家的戰鬥中,周平在戰爭剛開始,就因重傷而不得不退出戰鬥,或者講就是以周平的退出,為此戰拉開的序幕。
這可把周平給憋屈壞了,看著師兄們盡情地廝殺,別提多難受了。
他最羨慕的就是錢朝福,把自己都殺成了一個血人,那得沾多少人的血啊!
“那行,你就跟著我,但我告訴你,凡人不可妄殺,這是我們修真之人的底線,知道嗎?”江臨厲聲說道,有些時候,這個小師弟確實需要對他做些提醒。
“明白……我懂……凡人若不是最大惡疾,不能殺。”
看著周平嬉皮笑臉的樣子,江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懂了。
二人來到張宅,叩開大門。
“奉呂家家主之命,特請張家的修士到呂家堡一敘。”
張家家主一片茫然,與身邊幾人面面相覷。
“誒?老哥,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張家哪有什麼修士啊?”
江臨嘴角微微一撇,沒有才好呢,沒有省得我麻煩。
“沒有,那就把你們家的錢財統統交出來,我饒你們一命。”
“啊……這……”這哪跟哪啊,怎麼又扯到錢財上了?
“老哥,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可是呂家……”
江臨一劍砍斷了張家家主的一條手臂。
“別他媽廢話,趕緊把所有錢財都搬上來。你張家在這安福鎮行惡,我兄弟二人早就想收拾你們了。”
原來是遇到打劫的了,張家人這才恍然大悟。
“你們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