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侶要膩歪，他們就不多打擾了。
獎學金髮下來後不久，天氣漸漸冷了下來。
溫柚和陳霽的生活和往常沒有太大區別，陳霽依舊住在校外的公寓，溫柚依舊住學校。
有一次，溫柚還被關係相近一點的同學追問，說她怎麼還不搬出學校和陳霽同居。
是她不願意嗎？還是陳霽沒有提過。
溫柚詫異地問那位女同學，才得知她和他男朋友在一起戀愛一個月，她男朋友便希望她搬出學校和他同居，她有點兒l猶豫，所以才會冒昧地問溫柚。
溫柚也是後知後覺想起，陳霽確實沒有怎麼提過讓她搬出學校和他一起住這類話。
後來，溫柚問陳霽為什麼。她能感覺出陳霽很喜歡自己，也很喜歡和她待在一起，他絕對不是不想和她一起住，而是另有原因。
問過之後，溫柚才知道，陳霽是不希望她因為和他戀愛丟掉大學生活的其他社交。更何況溫柚的室友們都很好，也很照顧她，她住在學校，他不用擔心她會有宿舍矛盾。
當然也還有一個較為私人的原因，他們兩人年齡太小，住在一起容易擦槍走火。
陳霽怕因為這些事，影響溫柚學習進度。
他擁有她的週末時間，就已經足夠。雖然有時候週末生活也不一定有，大三忙起來的時候，陳霽都不忍心折騰溫柚的小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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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上學期比溫柚想象的過得還要快很多。
一晃眼的功夫，又是一年新年。
這一年新年，溫柚照常回寧江過年。
不過有點兒l不同的是，除夕這天，李元洲過來和她們母女倆一起吃了一頓午飯。大團圓的晚飯，餘程慧還是帶溫柚去了外婆家。
在外婆家吃過飯回到自己小家時，餘程慧忽而把溫柚叫住，問她如果她和李元洲領證結婚的話，她會不會不高興。
溫柚愣了下，看向餘程慧道，“媽，我對您再婚沒有任何意見，也不會不高興，只要您開心就好。”
當晚，母女倆沒有進行過多對話。
溫柚很快回了房間，陳霽的電話也很快打來。在電話裡，他又陪她過了一個新年。
之後幾l
() 天忙著拜年()，母女倆也沒有舊話重提。
直到溫柚返校前一晚?()_[(()，餘程慧才告訴她，她和李元洲說好了，他們不領證，就這麼搭夥過日子。
溫柚怔了下，沒有說什麼。
她無權干涉餘程慧做出的選擇，她覺得好就好。
瞧著溫柚沉默不語的神色，餘程慧再一次發現，她和溫柚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溫柚不再反駁她說的話，不再和她爭辯，更不會對她表露出任何不滿。雖然以前，她反抗的次數也少，可她對她是有脾氣的。
餘程慧看著她，欲言又止地想說點什麼，溫柚開口問，“媽，沒別的事我就先回房間收拾東西了。”
“……嗯，”餘程慧頓了頓問，“回學校後就考雅思了嗎？”
溫柚點頭，“三月考。”
“準備得怎麼樣？”
溫柚坦言，“還可以。”
學習方面，她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餘程慧頷首，靜了靜道，“你還沒有想好是留在國內還是去國外讀研？”
溫柚點頭。
“你爸怎麼說？”餘程慧好奇。
溫柚淺聲：“他說他不干涉我的選擇，我選擇哪裡他都支援。”
聽到這話，餘程慧不贊同地擰起眉頭，“他就不能給你一點實質性的建議？”
溫柚學藝術本身就是受溫興懷影響，這方面的東西，他比她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