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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換身衣服,一天天的都換多少件衣服了,花蝴蝶都沒他換的勤!
清嫵唇角邊還沾著殘酒,酒精作祟下,白皙的面板深處透著自然的紅粉,在微弱的光線下更顯細嫩。
侍衛挑開兩邊的滑簾,裴慕辭腳步一頓,“退下吧。”
他把清嫵往矮塌上擱,誰料她死活不肯鬆手,跟枝枝繞繞的藤蔓一樣纏在他身上。
“喝點水。”
清嫵搖頭,緊閉著唇,醉後的眼角微微泛紅。
裴慕辭沒奈何地讓她趴在懷裡,兩人的袍角垂落在地,絞在一起,像是永遠也不會分離。
他伸手去解氅衣,想把她包裹得嚴實一些。
自從毒素被杜矜用針強行逼回體內,他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像是被冰窖凍住了,很難感知到外面的溫度,只是憑感覺認為清嫵酒後吹涼風,可能會冷。
他的手指修直而雅緻,骨節分明,解繫帶這樣簡單的事情也被他做得賞心悅目。
清嫵抓住他的兩根手指,慢慢摩擦著他手背上凸起的骨節,露出一臉滿足的憨相。
裴慕辭拍著她的背,笑:“做什麼?”
怎麼用這般痴迷的眼神看著他?
清嫵不說話,手指順著他腹上的肌理往上滑,輕輕撥了一下他的鎖骨。
裴慕辭瞧她醉醺醺的樣,喂她喝了幾口水。
誰知她明明昏昏沉沉的樣子,但被打斷之後還能記起剛剛要做什麼。
於是接著摸上他的側頰,來回描摹。
正當裴慕辭都開始疑惑她的行為時,清嫵悶悶的笑了幾聲,心情似乎很好。
“還是你好看些。”
雖然祁域跟你容貌相同,但是還是你要好看一些。
若是清嫵尚且清醒,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可壞就壞在她喝醉後麻的像是在做夢,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達欲,把心中所思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裴慕辭定定地盯著她,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的時候,眼眸中忽的閃過愉悅的笑意。
他雙臂使了力,惹得她在迷濛中驚呼。
簡單的衣衫很快就在他指尖松落,逐漸變重的呼吸都帶著一股甜甜的酒香。
裴慕辭把她放在床榻邊,親自去打溫水。
清嫵不讓他走,夾住他的腰腹,一下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殿下喝醉了。”裴慕辭道。
清嫵搖頭,“我沒醉!”
在後腦勺暈得發疼的情況下,她依舊看清了他逐漸露在空氣中的姣好線條,還有每一寸讓人血脈膨脹的傷疤。
裴慕辭輕碰了一下她的嘴角,給她解饞,“你確定?”
“嗯!”清嫵宛若困極了,但是強烈的興奮感把她的臉蛋衝的氣色很好。
裴慕辭解開堆砌衣衫的腰帶,在她的右手上繞了兩圈。
而清嫵一反常態,雙手撐在她胸前,怎麼都不肯配合,甚至用了力氣抵住他的鎖骨。
裴慕辭仰首含住她的唇,順著她的力道躺下去,讓她如願的坐在上面。
他長眉一挑,泰然從容。
“殿下要自己來?”
暖橘色的燭光燃在四角, 輕紗漫漫,模糊了人的視線。
清嫵神志混沌,眼下更加缺氧, 只知道跟前的人是裴慕辭,而他的瞳孔裡, 倒映著她紅暈一片的臉頰。
最軟含住最深, 引起背脊陣陣戰慄, 兩人心中的空白都開始被這帶有溫度的脹痛填滿。
“嗯。”
裴慕辭胸腔裡溢位悶悶的低吟。
這聲音好像鼓舞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