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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悲傷無比:“明大人被下毒的。他們凡人好髒。嗚嗚……”
大雪也悲從中來:“真的好髒,本來都看見了,結果就站在一起,都看不見。”
蘇視莫名也有點悲痛起來。反應過來一陣無奈,心想難道瘋癲也會傳染的嗎。誰還記得他本來是想讓這兩隻小羊羔迷途知返的。現在反而被他們的故事帶過去了。都怪講的太逼真了。
蘇大學士正色道:“好啦,既然說這次遇見我了,那就有機會,那這次我們該怎麼做?”
很簡單。
作為將軍之子的梁遠情正在府中深居淺出,而適逢商會,明靜也跟著家族北上,最近駐留在汩都城中。
清明集結了過往的所有慘痛經驗,想出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蘇視爬在將軍府的屋頂上往下看,果然看見院子裡一個男人正在練拳,拳風如鐵,木頭樁子和肌肉狂震,那人腰間扎著上衣,上半身晶亮流暢,一看就不是什麼病弱之輩。
奇怪,鎮國將軍哪來這麼一個嫡子?
蘇大人迷惑了——他的交友之路可謂四通八達,無所不至啊。
看這樣子又不是有病,那為什麼遮遮掩掩?
正看著,他左右肩上各自一沉,一冷一熱,蘇大人嘴角抽搐,果然左邊是小鳥,右邊是小貓。
“這個就是梁陳?”他道,“有點眼熟。”
小鳥——清明道:“你們倆以前是摯友。”
“那能說明什麼?”蘇視敞快道,“我跟所有人類都是摯友好嗎。”
這時,屋裡走出一個少女,道:“少爺,我給你做了桂花酥。”
蘇視同時聽見鳥和貓一起磨牙的聲音,一時間滋味奇崛,簡直哭笑不得。
“又是她!!”清明憤怒地壓低聲音,“第十二次千鈞一髮之際就是她把姓梁的扯開的!”
大雪啃布料:“卑鄙!!”
蘇大人肩膀漏風,嘶道:“所以他八字不好,才一直沒有露面吧?”
正說著,底下樑遠情停了手,把衣服穿起:“多謝。”到一邊潔了手面,才在一臉含羞欲止的少女對面坐下。
少女道:“馬上就是二十五歲生辰了,屆時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門啦。”
梁遠情:“嗯。”
少女偷眼:“那天正好是九月十三呢。”
梁遠情手一頓,然後在各種意義豐富的眼神下恍然大悟:“對了——商會結束也是那天!”
“…………”
蘇視看著少女失落的臉色,偏頭道:“就這貨,真的有必要牽線嗎?”
鳳凰和雪豹用力點頭。
蘇大人就弱在太善良,於是耐心地配合起來。廣發英雄貼,以鳳凰和雪豹為彩頭,在結緣節那晚辦了一場大賽。具體的比法不設限制,文武雜藝都可以,只要贏了,這一對奇物就能帶回家中。
拜蘇視偌大朋友圈所致,不到一天這事就被宣揚的四海皆知,加上財大氣粗的皇帝大手一揮,在護城河邊搭起了鑲金嵌玉的大擂臺,於是這事幾乎成了一場重頭戲。
按照清明的說法,只需要有一場盛事,哪怕真的要看破紅塵,遁世以前,他也會來看一眼的。
人抗拒不了合群的希望,哪怕是最孤僻、最不見天日的人。
蘇大人也覺得十拿九穩。於是安然地等時間輪轉。
轉眼到了九月十三。才到傍晚,提燈的人就把長街擠的水洩不通,蘇視艱難地穿梭尋找,居然真的看見了要找的人。
說來其實也奇怪,對那兩人,他明明也是不太熟的,但莫名就是知道是誰。
打擂的伴著梆子唱了起來,可能在演武松打虎,也可能在演目連救母,唱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