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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知揚起下巴,把所有亮盈盈都含下。
盛緒是在溫柔又溼潤的親吻中醒過來的,他一睜開眼,就發現薄被從虞文知的肩頭滑了下去,掛在臂彎,這顯得只穿了一件t恤的虞文知格外清瘦,虞文知一隻細白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唇舌正輕舔他癒合的耳洞。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過傷,那裡似乎更敏感些,只是親吻的聲音傳進耳窩,盛緒就有些受不了。
“別動。”
虞文知貼著他的耳朵,遞出兩個喘音。
盛緒身子沒有動,只是託著臀部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起來。
不是昨晚那種輕柔的撫,只為讓身上人好受一點,而是夾雜了私|欲的,撩撥。
虞文知低低笑了兩聲,手指勾住盛緒頸前的鉑金小方塊,一邊扯一邊吹向溼漉漉的耳垂:“說好昨晚只揉疼的地方呢,怎麼把手都放進去了?”
“”盛緒無法作答,埋下了眼神,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虞文知捏了捏他被含溼的耳垂,嗔笑:“還不拿出來。”
盛緒這才依依不捨的將手抽出來,把褲邊給虞文知扯好。
虞文知臀上被揉的熱,但疼已經完全消失了,他將薄被推開,這才發覺自己昨夜其實出了不少汗。
黏膩膩地沾在身上,他都覺得不好受,更何況盛緒。
可盛緒還是嚴嚴實實的用被裹著他,沒讓他著一點涼。
無視盛緒還沒徹底消退的昂揚,兩人終於能認真說點話了。
“昨晚累了嗎?”虞文知用指腹細細描摹盛緒的眉眼,沿著眉骨的輪廓,一路向下。
盛緒搖頭,立刻問:“你好了嗎?”
“好了。”
“真的?”
“嗯,謝謝我的小狗。”虞文知攬住盛緒的脖子。
這樣寧靜的清晨,他們本該擁抱更久一些,但訓練在即,虞文知只好鬆開盛緒:“洗個澡吧。”
虞文知從盛緒身上下來,盛緒緩了一會兒發僵的雙腿,才站起身:“那我回去洗。”
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自己房間。
虞文知看眼時間,距離上午訓練只剩二十分鍾了,想在一個浴室洗絕對來不及。
“好。”
兩人各自洗了澡,準時去食堂吃了碗八寶粥。
虞文知精神已經完全恢復,除了身子還有點虛,到訓練室的時候,裡頭正在聊天。
“你們猜怎麼著,我下樓吃早餐,看到盛緒從虞隊房間裡出來,他昨晚上一直在照顧虞隊啊。”金堂感嘆。
“照顧一晚上,可以啊這炸藥包。”徐冊明哼笑。
盛緒在他眼裡一直是一點即炸,難以親近的暴躁少年,能好好配合不隨時冷臉就不錯了,讓盛緒照顧人,想都不敢想。
應河:“盛緒還挺熱心的哈。”
澤川不同意:“那也是他隊長,照顧一晚還不正常。”
“真的嗎?”一向沉默寡言的晏汀予接話了,但也只說了三個字,表情上也沒透露出什麼。
澤川忙問:“什麼真的?”
晏汀予難得笑了笑,沒答。
虞文知和盛緒就是在這時進的屋,話題自然而然終止了,大家紛紛關心起虞文知的身體。
“虞狐狸,現在感覺怎麼樣?”
“虞隊,要不再歇一天吧。”
虞文知趕緊擺手,含笑道:“已經完全好了,你們可別把我當玻璃做的了。”
時間緊迫,於是大家也沒有再客套,訓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