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虞文知說你的輔助,哪怕他們現在並不在同隊,但仍然只說給他聽。
這是對他特有的自稱。
okki的提議被批准了,組委會允許他們每天訓練到晚上十二點,並在一點前關燈休息,每日除三餐和體能訓練外,一切雜事全免。
“這個體能訓練,什麼時候也能取消啊?”
金堂躺在一架器材上,臉紅脖子粗地頂起槓鈴,但沒頂兩下,就齜牙咧嘴地放下了。
應河在一旁甩戰繩,也是甩的青筋暴起,滿臉苦色。
“你們每天坐在電腦面前十多個小時,不運動不行的,肌肉都僵了。”一位教練解釋。
“虞隊,你就別騎動感單車了,也試試別的吧。”另一位女教練委婉道。
虞文知趴在扶把上,依依不舍:“有籃球嗎,我可以試試。”
他是真不愛那些器材,單車就挺好,還不用挪地方,以前在南洲他就經常騎車上學。
“籃球容易出危險,你跟我做靜力性訓練也行。”
虞文知只好從單車上下來,朝女教練走去。
等他走到身邊,女教練一指在旁邊平板支撐的盛緒:“虞隊,你看盛緒的腰肌和臀肌,這樣力度的肌肉群才能保證腰椎不代償。”
“哦,是嗎?”虞文知順勢看去。
平板支撐這個動作,讓盛緒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來,運動衣是貼身的,肌肉輪廓非常明顯。
女教練:“你可以摸摸,他一定是從小就愛動的,肌肉非常有力量。”
這話倒不假,因為家庭原因,盛緒從小就參加最硬核專業的軍事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