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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什麼,可惜我要去趕飛機了,等你們有空我們再聚。”顏衾搓著手上漸乾的水,拎起沙發上的手提包。
“媽,我送你。”虞文知拍拍盛緒的手,到門邊拉開門。
盛緒明白他的意思,在被阿拉斯加以外的生物看到之前,兩人的手默契鬆開,隔著不經意就能擦到的距離。
將顏衾送上車,揮手告別,茶隊幾人紛紛看向盛緒。
茂義:“兄弟,怎麼我每次見你你都在隊長屋呢?”
ware:“因為他跟隊長一個屋啊,蠢。”
澤川:“我們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又蹭車?”
虞文知開口打斷他們:“先別問,我和他談些事。”
說罷,虞文知揪起盛緒一根帽帶,將人帶回了宿舍。
門再一合,最後一絲夕陽也隨之沉落,房間裡暗了幾分。
這次他把盛緒帶到了透明窗前,站在自己曾經被壓著的位置,調笑般帶起唇角:“說說,怎麼突然叫哥哥?”
盛緒後背被玻璃冰著,腰側與杯中虞美人隔窗相貼,他很深的做了一個吞嚥動作,誠實道:“我看到我的生日禮物了。”
說起這個,他嗓音就變得低啞,紅色的鐐銬和銀色的金屬管彷彿已經在他腦海中,束在面前的人腳踝上。
虞文知怔住,表情明顯有絲不自然。
溫熱的呼吸在兩人之間交纏,帶起空氣的細小顫慄,說不出是哪個波頻顫動了虞文知的眼神,他眼睫微眨,消化了恥意,手指向下探去。
“看到啦,重不重?”
虞文知笑問著,將腰帶從灰色工裝褲裡一寸寸抽出來。
“有點。”盛緒的聲音還是啞。
“腳銬夠軟嗎?”腰帶鬆散開,被重力帶得垂下去。
“還沒摸。”盛緒的小腹繃緊了,腹肌硬的像鐵一樣,在鬆緊帶間留出一道縫隙。
“那喜歡嗎?”一頓之間,虞文知借用了那絲縫隙,細長的手指初探陰影。
“喜歡。”手指微微涼,盛緒輕抽氣。
“想我戴著被你|幹嗎?”
露骨的言語與露骨的動作同時侵襲了盛緒,他的背更加用力地貼向玻璃,企圖用外力的涼來消解瘋狂攀升的熱。
陽臺那株虞美人嬌豔欲滴,恰逢此時,用紅色的花瓣托起靡靡野香。
“虞狐狸,哥哥”盛緒已經開始輕顫。
“不許動,不許出來,站好。”
突然強硬的命令讓盛緒青筋暴突,手骨攥的發白,就像那株隔著玻璃的虞美人,明明花葉那麼軟,可他卻只能在玻璃後,任它為所欲為。
“叫哥哥很好聽,怎麼突然這麼會了,嗯?”尾音突然揚起,如手指的頻率,嘈嘈切切伏進盛緒神經。
“你喜歡,我以後,就叫這個。”極力的剋制讓盛緒說話開始斷續,像是一口氣已經不足以支撐全部的感情。
不知過了多久,盛緒的汗已經滾到了下巴,他渾無所覺的去逐虞文知的唇來親。
虞文知終於在與他雙唇相碰時壞笑著道:“可以了。”
晚間七點,遠處有教堂的鐘聲響起,禱告附著嗡鳴直達天聽,淫|靡與聖潔的界限再次模糊一片。
虞文知抽出溼熱的手指,手腕一翻,指尖挑著,落在窗邊,恰好敲在虞美人的花瓣。
“以後會戴給你看,哥哥也愛你。”
溫柔的情話如禱告一般虔誠。
虞文知那句話像是烙在了盛緒心上, 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