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知道虞文知找了okki,但他記得虞文知輕描淡寫地說,讓okki推薦他了,他以為會是很簡單的事,畢竟錄製綜藝時,okki和虞文知的關係就很好了。
okki沉笑:“我一開始沒同意,因為上面確實是要求按照春季賽成績選人的,二月底就定了,你都沒有成績。但文知太懇切了,我不好拒絕,最後真是硬著頭皮把他教的話術跟組委會說,幸好奏效了,然後才是你四月聽到的選人標準。”
盛緒半晌沒作聲,只是將手指攏向掌心,越收越緊,他的胸腔裡彷彿只有很稀薄的空氣,被後知後覺的情緒急速壓縮。
“他怎麼求你?”
“哦,他說求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他做什麼都願意之類的,他口才好,我複述不出來,我說你積多大德,能遇到文知這麼好的隊長。”
乍然聽到,盛緒鼻腔發熱,喉嚨哽住,心像被切割出一條條口子,不知哪處更疼一點。
做什麼都願意嗎?
他以為虞文知沒那麼愛他,所以才能跟新人言笑晏晏,日日雙排,原來事實是,三月到四月,虞文知一直在為這件事努力。
盛緒突然有了衝動,他想去見他。
他沒心情走請假流程,於是直接翻牆溜出基地,打車直奔s市。
其實按照要求,虞文知明天就要回基地,但他一刻都不想等了。
坐在車上,他又逐漸想起入隊後虞文知對他的好,他嫉妒snow會得到這些,可snow真的能得到嗎?
虞文知從來沒在公開場合說過是snow的輔助。
是他忽略了那些讓他怦然心動的細節,只記得委屈,然後責怪虞文知
臨到s市,司機師傅問他具體地點,tea俱樂部剛欲脫口而出,盛緒卻突然想到了那個放置好久的生日禮物。
雖然虞文知總是說很普通,不急著取,但二月底,正好是
盛緒將蓋子小心合上, 用力摟在了懷裡。
這樣飽含著情|欲與暗示的禮物,並沒有完全將盛緒蠱惑,他甚至從中品出了一種不可褻瀆的聖潔。
最初這場無妄之災讓他們都無能為力, 他被囿於密不透風的親情裡,虞文知則剛剛經受亞運會選人標準的打擊。
他在直播裡,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嫉妒,不滿,和憤怒,他受不了虞文知對snow的半點維護,哪怕那只是一個隊長應該做的。
可虞文知依舊理解且接納了他的情緒, 笑著讓他記賬, 說自己一定會還。
虞文知沒有敷衍他。
虞文知想還, 想還很多, 多到可以消解他遭受的全部委屈。
人為什麼會為沒有做錯的事而產生歉疚,想要用盡全力的補償呢?
只有感情是不講對錯和是非的, 因為愛他, 所以才想要補償。
那樣一個本性強勢喜好控制的人,卻願意給自己套上枷鎖,伏於他的身下, 承受最黑暗時光裡,帶著憤怒的佔有。
淫|靡與聖潔真的有涇渭分明的界限嗎?
盛緒看到這份禮物, 並不想狠狠地艹他,只想更用心地愛他。
回到家,盛緒將分腿器小心翼翼收在櫃子裡,有一天他們或許會用到, 但一定無關於補償,只會是興之所至, 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