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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次恭喜茶隊雙人組啦,虞狐狸炸藥包新年快樂!】
虞文知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急著去確認賬號是否解開了,他心中瞭然,是解開了。
從盛緒寥寥幾句話裡,他大致猜出了盛緒的家境,他有想過盛緒或許出身不一般,但好到這種程度,說實話還是有些吃驚的。
而且看樣子,盛緒雖然自認為與家人關係不好,但真遇到事情,他仍舊能理直氣壯的開口。
且他的家人,似乎對他的脾氣出奇的有忍耐力。
所以虞文知猜,所謂的決裂,或許並非因為盛緒年少叛逆,脾氣暴躁,相反,委屈的是盛緒,愧疚的是家人。
在場都是人精,幾乎瞬間就感悟到了形勢的變化,製片人與導演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懊悔和複雜。
導演小心翼翼:“晉哥,潭潭總他忙去了?”
故晉面無血色,像是被導演的話擊中眉心,他用惱羞成怒掩蓋內心巨大的驚慌:“不知道!”
留下氣急敗壞的三個字,故晉撈起外衣,急匆匆衝出門去。
經紀人踩著高跟鞋緊追過去,由於地面光滑,高跟鞋不便,她跑的歪歪扭扭,踉踉蹌蹌,就如她這朝不保夕的前程,不知何時就要轟然栽落。
“哎晉哥!”
導演似是受不了訓練室內壓抑的空氣,一邊嚷著,一邊也跟了出去。
導演一走,製片人更呆不了,他也顧不得被盛緒扯崩的扣子,連忙理了理衣領,貓著腰貼著導演溜走。
來時有多氣勢洶洶,走時就有多狼狽不堪。
“我們也走吧。”
看著一個個粉墨登場的人物黯然落幕,虞文知就知道這出戏到了尾聲。
盛緒一個轉眸間,陰沉的神色就盡數褪去,與盛珵葉循說話時理所當然的頂撞也散了,只留下一雙眨的有點快的,小心試探著虞文知臉色的眸子。
他雖然沒有隱瞞,但也沒有刻意提過自己家人,他知道虞文知一直為故晉的事憂心忡忡,但直到剛剛,他才勉為其難的使出所謂殺手鐧。
或許虞文知會生氣。
而他很難解釋,如非必要,他是絕不想求盛家和葉家任何事的。
“虞狐狸。”盛緒低叫一聲,用力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虞文知望向那雙忐忑的眼睛,看著方才還霸氣側漏的少年像心虛大狗一樣立在自己身邊,不經意的,就被這敏感和在意帶跑了心跳。
虞文知伸手挑起他頸窩的小方塊,牽的莫比烏斯環也跟著拉緊,盛緒隨著力道微微前傾,被瑩白的指尖拉扯的毫無招架之力。
直至兩人臉貼著臉,視線搭在一起,虞文知才勾起唇角,語調比平時更揚幾分,聲音夾著隱隱的笑意。
“還真是少爺啊。”
盛緒沒有否認,只是在手掌輕輕搭上虞文知側腰時,喉嚨裡顫出很低很含糊的一聲。
“那也被你拴著。”
這個節骨眼, 私人空間是很奢侈的東西。
事件發生到結束,也有將近四十分鍾,身處其中的人再遲鈍, 也能回過味兒來。
聯想到虞文知從錄製開始的沉默,以及盛緒出人意料的火氣,還有他們贏了比賽後並不輕鬆興奮的臉色。
李魏凱與徐冊明猜出個七七八八。
只是他們不知道,最後為何又峰迴路轉,賬號恢復了,慌張無措衝出去的反而是故晉。
於是導演和製片人一走,訓練室就被李魏凱與徐冊明闖開。
“徐銳電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