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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面也出乎主持人的意料,關鍵ever也來了現場,只不過沒打比賽罷了,前臺的喊聲都聽得到。
小姑娘尷尬得直搓裙子,不知如何是好,求救般望向虞文知。
虞文知倒是很有耐心,等臺下的叫聲稍息,他目光逡巡著一張張稚嫩的臉,再開口,語氣中就帶了點壞笑:“我拿你們沒辦法,但拿他有辦法。”
他伸手拽過盛緒的袖子,扯到身邊,操著溫柔的嗓音,調笑道:“你們再起這種讓人為難的哄,我就回去罰他,讓你們心疼。”
場下驟然安靜,似乎沒料到虞文知居然威脅觀眾,不過這種手段看起來很好用,虞文知輕而易舉戰勝了上千人。
卻只見一直不吭一聲的盛緒聽到這句話,用力咬了一下唇,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他不會隱藏情緒,驚愕和羞惱都寫在臉上,但下唇咬的發白,也沒有當眾反駁虞文知的話。
當事人的羞恥彷彿打了個某個開關,空氣突然燥了起來。
“少爺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太熱了?”
“這能忍?區區茶隊隊長,我不信他敢罰我大哥!”
“試試就試試!不爭饅頭爭口氣!”
“你罰!罰完你發出來,心疼死我們!”
“告訴你,我們小學生最怕罰站和打手心!你賭你不敢!”
“兄弟們給少爺助威,一起喊ad!”
虞文知的話說完,盛緒粉絲非但沒乖下來,反倒喊的越來越嘹亮了。
虞文知終於破功,笑著連連搖頭,把主持人的話筒推到一邊,承認自己敗給小學生了。
倒是一旁的盛緒脖子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沉,一把搶過話筒,說了登臺以來
回去的路上, 大家還對賽後採訪的一幕樂不可支。
茂義這人一貫有點嘴毒,上了車就幸災樂禍說著:“炸藥包,瞧瞧你那些粉絲鬧得, 隊長脾氣這麼好都受不了了。”
ware爭做一根跟風的牆頭草,翹著下巴,在盛緒面前嘚瑟而過:“就是,隊長可從來沒罰過我們,你好好反思一下。”
澤川也說:“你那些粉絲就是有樣學樣。”
盛緒唯獨被這句話激到了,扭頭反駁:“誰跟他們一樣,一群小學雞。”
茂義睜大眼睛:“我靠, 你還不是小學雞。”
盛緒翻了個白眼, 懶得跟他們打嘴炮。
但其實男生間的友誼就是在一次次摩擦與玩笑中碰撞出來的, 如果一個人願意挑些無傷大雅的事情與你拌嘴, 至少說明他不討厭你。
ware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肩膀撞到身邊匿在昏暗裡的人, 才驚覺, 剛才的玩笑並沒有ever的參與,他臉上的笑容沒來由的就聚不起來了。
鄒凱屬於傳統大家長的性格,輸了比賽嚴厲批評, 贏了比賽也說不了兩句好話,可能沒什麼壞心, 但下意識就怕年輕人飄,就想打壓。
果然,大家還沒樂一會兒,鄒凱就開始空口覆盤了。
“盛緒, 雖然贏了,但我還是說你兩句, 你英雄練得是不錯,前期推線也可以,但我發現你不愛下野聯動,不愛中路遊走呢,說是下路雙人組,你也不能只跟文知打,這一個星期,你跟文知稍稍,去跟澤川和ware雙排。”
任何人在贏比賽開心的時候都不願意聽批評的話,盛緒也不例外,尤其鄒凱這段話得出的結論,是讓他和虞文知少湊一起。
盛緒眼皮一掀,臉就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