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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輸了比賽,還當眾吃東西,影響實在不好。
於是他摸索著,將手抓向身旁的盛緒,推了推盛緒的胸口,示意盛緒向後靠。
盛緒不解的將雙手抬離桌面,背倒向椅子,下一秒,就見虞文知貓腰,伏在他兩腿之間,微微偏轉過頭,快速含了一塊巧克力。
舌頭滾著巧克力,發出細微含吮的水聲。
盛緒:“!”
風馳電掣的一瞬,他的思緒一路拐了十八彎,最後拐到一條不可說的道上。
不耐煩的表情再也掛不住了,心跳像失了序,燥熱的火從胸口燃起,沒幾秒就染紅了整片脖頸,而且大有往耳根蔓延的趨勢。
他的手指一寸寸縮緊,最後也只是小心翼翼的,蓋在了虞文知的後背,輕拍兩下。
臺下媒體記者不禁吐槽:“ever可真夠臉大的,這還不承認自己有罪,看看人家沒上場的盛緒,都臊成什麼樣了。”
【一更】
虞文知吃了糖很快恢復, 再坐直身子,就跟沒事人一樣。
但盛緒就不同了,他的脖子一直紅到採訪結束, 坐上回俱樂部的車,體表溫度都比別人高一截。
ware在比賽場館就瞄他好幾眼了,現在終於忍不住,問道:“炸藥包,我們輸比賽就讓你這麼恥辱嗎?”
“”
盛緒用一種‘你是白痴’的眼神回敬他。
茂義跟著煽風點火:“就是,你又沒打,跟著臉紅什麼?”
盛緒仰身往座椅上一靠, 腦袋扭向窗外, 言簡意賅:“熱。”
茂義回想了下場館內二十三度的室溫, 心想十多歲火力是壯。
因著幾句閒扯, 輸比賽的凝重氣氛散了許多,大家也徹底放鬆下來, 歪歪斜斜地靠在座位上, 漫無目的地刷手機。
車輪向前碾過,天色還沒徹底沉下去,天邊最後一抹霞光扯成一條溫柔的綢帶。
這個季節很奇妙, 太陽尚留一絲邊角,月亮卻已經高懸天上, 只不過是淡白色的,隱隱能看出輪廓。
虞文知坐在裡側,一隻手撐在窗邊,託著腮, 見盛緒一直扭頭往自己這個方向看,他笑吟吟放下手臂, 身子往後靠了靠,讓出空間:“這麼喜歡,拍一張?”
他指窗外的月色。
虞文知就是有這樣的說服力,他提的意見,讓人下意識不願意反駁。
“嗯。”盛緒幾乎是下一秒就拿出了手機,其實他手機里根本一張風景照都沒有,他完全不是細膩的去感受生活的人。
指腹向上推,照相機彈了出來,手掌寬的螢幕裡裝下正對面的風景。
窗外依稀消失的晚霞,層層堆疊的雲,銀白的月亮,整齊掠過的綠化帶,還有虞文知微側著的臉。
妝還沒卸,頭髮也打著卷,眼睛與月亮一樣清澈。
盛緒的鏡頭不受控制的調轉了角度。
這樣近的距離,手腕微微那麼一抖,風景就完全變了。
什麼月亮晚霞,根本沒興趣。
手指快速按下拍照鍵,咔嚓一聲,留下的,是一張虞文知掛著疏懶淡笑的臉。
盛緒快速將圖片儲存起來,想收回手機。
虞文知卻懶懶地抬起手,去抓他的手指,眼裡帶著期待:“給我看看。”
心跳因緊張加快幾分,盛緒立刻將手機螢幕扣下,繃了下唇:“手抖拍花了。”
“啊”虞文知也不強求,收回了手,在盛緒終於放鬆下來,不再緊握手機時,虞文知語氣裡帶了點壞笑,“那你臉紅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