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了。
鄒凱猶豫了。
虞文知面帶揶揄:“你是教練,看我幹什麼。”
說完,虞文知練自己的輔助去了。
盛緒整整打了一天,排位前進到第七名。
他揉了揉手腕,掃一眼時間,發現是凌晨四點。
訓練室已經空了,ever在凌晨兩點半,數次腦門撞到顯示屏時就撐不住了,只好東倒西歪的回宿舍補覺去了。
盛緒倒也不覺得特別累,他擰開瓶紅牛,慢悠悠喝掉,直把一瓶喝乾,韓服還沒有匹配到人。
居然都去睡覺了。
盛緒皺了下眉,社交嫌棄症患者不得不掏出手機,從免打擾裡面撈人。
【tea盛緒:在?打韓服?】
五個小時後——
【dtg喻泛:好標準的北美時間,什麼時候出國了?】
【tea盛緒:怎麼下線了?】
六個小時後——
【ca李魏凱:瘋逼了啊,老子今天有比賽!】
【tea盛緒:天都亮了不打排位?】
七個小時後——
【dog徐冊明:怎麼回事,你不是拉黑我了?】
【tea盛緒:rank,ok?】
十秒後——
【zzy:ok!】
盛緒看到zzy的回覆舒心了,還是海外黨靠譜。
於是他又打了兩個小時,直到天光大亮,才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
虞文知正戴著眼罩深眠,被子被他夾在兩腿之間,一隻手臂伸出床邊,手指虛虛地攥著。
晨光裡,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盛緒側著身子,面朝虞文知,盯著那截露出來的手臂,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五個小時後,他與虞文知一同起床,洗漱吃飯,再開始一天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