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上來。
陳落又點了些小菜。
並吩咐小二又來了一些好茶……
這是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
清晨起來,喝一口白開水,吃一些東西。
而後再來幾杯清茗。
於是這每一天的起始便滿是愉悅。
小二臉上滿是笑意。
這先生是敞亮人。
那麼他自然也就有誠意了。
“這事情還要從永定十年說起,當然,這其中有些事情是不是這樣,我也不好確定。
可老人們都是這樣說的。
連書院的學子們也這般說,那想來就不會有錯的。”
小二又說道:“永定十年啊,那時候我可還沒出生呢,這樣一想,好像也是很久遠的時間了。”
今年為永興十四年。
距離永定十年,已有二十七年的時間。
如今這小二也不過才十八來許……莫說是他了恐怕那時候他的父親,還是一個孩子呢!
陳落道:“將近三十年的時間,有些人若是短命一些,那就是一輩子了,這樣一想,那也的確是很遠的事情了。”
倒一杯茶。
請小二喝一杯。
小二有些不好意思:“您是客官,這茶是您花錢買的,小的就不好喝了!”
“如今只是閒聊,算是在下請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二說著。
起來到如今一口水沒喝,也的確有些渴了。
這先生有請,若是再推脫英就顯得小氣了一些。
“永定十年,書院出了事情?”
“不是書院,是郭北縣。”
小二道:“聽老人說,那一年的郭北縣,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就來了一場瘟疫。
那一場瘟疫影響很大,整個郭北縣中上下,無數的百姓悉數受到了影響呢。”
“死的人很多?”
“豈止是多?那是數不勝數了。”
小二道:
“起初縣衙還能控制得了,可後來就控制不了了。
有些運氣好的,一家死個一兩個,可要是運氣不好的,整族都沒了。
聽老人說,那時候就怕睡覺,怕一個睡著就睜不開眼睛了。”
“那這瘟疫看來很嚴重。”
“相當嚴重吶,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那時候玉山書院卻是連一個生病的也沒有。
書院中的夫子們說了,那是因為書院中,有聖人之師留下的陣法……於是就避免了這一場災難。
只是具體怎麼回事,那就不是我們這種普通百姓能明白的了。”
“普陀寺又是怎麼回事?”
“那瘟疫,便是普陀寺的高僧鎮壓的。”
小二道:“老人們說了,那時候死的人很多,玉山書院的夫子們都出來了,他們也想要救人,可並不擅長這個。
後來有高僧出來,說來也神奇,那些高僧並非用草藥鎮壓瘟疫的。”
“那是如何?”
“說是用了什麼符籙,反正很神奇就是了。”
“因為這,書院給普陀寺在郭北縣立廟?”
小二點頭。
“好像是這般…只是好像又有些不對。”
“哪裡不對?”
“我族中有一兄長,為書院弟子,書院中有規定,非經書院同意,學子不得入廟,可具體原因,也不清楚。”
小二道:“不過那普陀寺有高僧這是事實,且還是經寧廟聖人點頭承認的,在郭北縣中,這香火自然就旺盛了。”
說著。
小二又給陳落說起了普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