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柄利劍!
這兩劍又疾又準,轉眼就已經到了凌晨身前。
凌晨倒沒有絲毫慌張,他抬起一隻手,瞄準朝著額頭飛來的那柄劍屈指就是一彈。
“鐺~”
他對自己的修為頗為自信,刺向額頭上這一劍被準確擊中,應聲而落。
而刺向胸前的這一劍他也早已想好對策,因為他另一隻手中還夾著一柄劍,只見他手指一翻形似拈花一指,指中劍順勢朝著胸口那一劍削去。
這一招他同樣十拿九穩,誰知兩相觸碰間,胸前這一劍卻出了意外。
他手中這柄劍原本格擋飛來的這一劍毫無問題,但是這一招行到半空,他便覺得自己手中劍忽然變得輕飄飄的仿若無物,原本力達劍尖的一招如今卻完全使不上力。
出了什麼問題?
手中這劍畢竟是敵人的武器,他不想冒險。
於是倉促間,他手中立即變招,變格擋為抓取,險之又險地將已經刺到胸口的這柄劍握在手中,此時只差一毫,這劍尖便能夠刺入他的胸膛了。
“嘶~”
一陣疼痛感傳來,凌晨抬手一看,手掌已經被劍鋒割破,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他心中驚詫,自己手中之前捏著的這柄劍是怎麼回事,剛才為何好像突然消失了?他伸開手,卻發現手中已經完全沒有了劍的影子。
剛才明明拿在手裡的應該是兩柄劍,現在全都不見了,只剩下兩根白色羽毛,邊緣上被自己的鮮血沾染。
這羽毛一進入視野的時候,就讓他覺得有些眼熟。
凌晨心思百轉,立即有一個猜測湧上心頭,心裡頓時一鬆。
這裡說來話長,其實前後就是一瞬間的事。
但還沒等他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他便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一涼,一個尖刺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別動!再敢動,老孃立即就要了你的狗命。”
凌晨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的聲音輕喝。
凌晨側目,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接著這白衣女人又說道:“晴怡,你看好了他,這狗東西要是敢亂動,你就立即給我刺穿了他。”
“可是姐姐,晴怡總覺得這個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哦,咱們不會是認錯了人了吧?而且殤情也跟我說,它不想傷害眼前這個傢伙。我們會不會是一開始就找錯房間了?”
凌晨的肩膀上,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來。
“不可能,你看這傢伙白天偽裝成差役的衣服還丟在地上,肯定是他錯不了。等會兒如果你不動手,我便要親自動手了。回去小心我跟哥哥告你的狀,說你不聽我的話。”
小女孩頓時不說話了。
凌晨實在忍不住了,笑道:“不用跟我告狀了,我就在這裡。晴怡,把你的殤情從我的脖子上拿開!”
“神主大人?”
“哥哥?”
兩個女孩子頓時驚呼。
沒錯,正是白鷺和小晴怡兩個人。
凌晨伸手捏住小晴怡的脖領子將她拎起來,然後又看了白鷺一眼,說道:“你們倆是真夠可以的啊,自己自作主張,偷偷摸摸幹這麼危險的事不告訴我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聯手偷襲我,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啊?”
“神主大人!”
對於凌晨的責怪,小晴怡毫不在意。看到是凌晨,她一心只有興奮和親暱,一轉身就抱上凌晨的手掌,黏在上頭不下來了。
如果說小晴怡是從犯,那白鷺一定就是主犯,她沒有辦法做到這麼快速絲滑地轉換,於是站在原地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哥哥……”
“白天的時候叫你一起去白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