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仍舊是一家被包場了的小型酒吧,這回戴好面罩了的方然坐在沙發上,乘坐商務航班比他晚了數個小時,剛從海上回來的三人各自坐在一邊,
然後聽完代理人的話,其中安娜貝拉最先挑起了眉頭。
“呵,先是佯攻官方基地,又襲擊結社工廠,然後是去海上護送原油,這次竟然是讓我們去找人,你們菲斯爾德還真是會使喚人。”
一身明豔精緻的穿衣打扮,她翹著細腿雙手環抱胸前,話語帶刺的嗤笑,而對參加者的這種態度早已習慣,
代理人的聲音沒有波動的公事公辦回應:
“很抱歉在幾位才剛從海上回來的時候,就又提出這種要求,但對方偷走的那些檔案實在過於重要,”
“我們必須爭分奪秒的想辦法找回它們。”
湖岸工廠事件結束後,結社副官連A級都在那晚現身,面對參加者要求解釋的質疑壓力,代理人坦誠了一切資訊,
讓他們知道了敵人是未來財團且背後有著結社的影子,
以及僱傭自己的企業就是菲斯爾德這個金融帝國。
“你怎麼保證對方沒直接毀掉那些合同,要是我們費盡力氣給你把人找出來,結果只剩下一堆碎紙那不成了個笑話?”
靠在酒吧沙發上,對僱主此刻的嚴重危機毫不在意,安娜貝拉微揚臉龐垂眼檢查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哂笑發問,
而對她這個尖銳到一針見血的疑問,代理人無聲之後默然地開口:
“我們無法保證,但我們也沒得選擇。”
安娜貝拉對這個回答嘲笑的一哼。
“那既然是找人,應該不是讓我們在茫茫人海漫無目的的找吧,”
這時坐在中間的瑟利卡開口,把剛才隨手從櫃檯上拿的龍舌蘭放下,她單刀直入的問道:
“線索呢?”
白色T恤,黑色外套和長褲短靴,不像安娜貝拉那樣一身時裝,這樣簡單的打扮在她身上,只能說是‘帥’得讓在場唯一男性的方然汗顏。
“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件對方遺留的物品。”
而聽著她的詢問,代理人的聲音從四人面前茶几上的筆記本中響起,
然後方然這時拿出那個硬幣大小、不到一厘米厚的微型機械裝置。
對於菲斯爾德的證據從他手裡拿出,安娜貝拉並沒有怎麼在意,企業往僱傭的參加者團隊裡安插信得過的自己人避免自己一無所知,
這種事在各類僱傭委託中並不少見,
至於琳恩,作為一個基本不發言甚至會忘了她存在的人,你很難知道她在意什麼。
三位女性之中只有瑟利卡對這個細節,抬起視線看了方然一眼。
在這裡順便一提,昨晚油輪上無意間目擊方然長相之後,在方然那一刻大腦飛快運轉要怎麼樣才能讓她不說出去之前,
瑟利卡就在想起了他是誰的前提下,瞥視著他先一步的冷淡開口:
‘不管你個華夏夜局的傢伙怎麼在這,但既然來了北美就藏好你的身份,別因為這種原因給我們帶來麻煩。’
對於一般參加者而言,能認出方然這張臉的原因只有兩個,一是夜鴉顯露真身前的偽裝,二是前不久歐洲第四副官的夜網通緝,
雖然無論哪個都已經被玲給刪乾淨了,但難免會有碰上瑟利卡這種對其在腦海中留有印象的,
不過幸好只要當事人不散佈出去傳到結社那邊,還問題不大,當時聽到瑟利卡只是警告並沒有過多追究,方然很是鬆了口氣,
當然,華夏官方的參加者幫助北美的企業度過危機的這個事實,對於這種已經達到了B級上位拔尖的資深參加者,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