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為那是隊長真正的樣子?”
苟彧的聲音突兀的在孟浪的身後響起,孟浪微微一怔,不明白苟彧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你真的以為你看到的隊長他平時既不正經又逗比,不著邊際的樣子是他真正的樣子麼?”
苟彧仍舊偏頭看著夜色下的太平洋,緩緩的開口道,孟浪頓了一下,然後很難以置信的艱難苦笑開口:
“那小或你的意思是平時逗比搞笑的樣子難不成都是老弟偽裝的麼?”
聽到孟浪的反問,苟彧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非此即彼的意思,但人性是多元且複雜的,而且...”
他停了停,然後輕聲的說道:
“孟大哥,你沒忘記吧,隊長可是那個夜鴉。”
“你真的以為只有逗比搞笑一面的人,就可以成為夜網華夏境內第二大的通緝犯麼?”
這句話就像是閃電一樣猛的在孟浪心中亮起,他摸著臉苦笑嘆氣道:
“說實話,對於老弟就是那個夜鴉,我其實到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
苟彧沉默的聽著然後輕輕開口:
“很多時候,隊長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天真,相反我覺得隊長聰明的對自己身為參加者還有其他周圍的事情看的很清。”
“他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放鬆,什麼時候又該認真。”
然後苟彧隨手拿起腰帶遞給孟浪繼續說道:
“仔細想想,即使我們總看到隊長偷懶犯慫,但關鍵的場合隊長似乎一次也沒有掉過鏈子,不是麼?”
“記得我和孟大哥你說過的洛城那家Pelham's的西餐廳麼?”
孟浪吧腰帶接了過來,然後奇怪皺眉的說道:
“因建築原因塌方上了新聞的那家?”
“嗯。”
苟彧蹲下身繼續的從包裡拿出襯衫,手錶遞給孟浪點頭道,然後拆著包裝平靜的說道:
“隊長,他當時好像就在那家西餐廳裡。”
“哈!?”
孟浪看著苟彧遞過來的勞力士男士手錶,對著這個訊息無比意外。
“以我們在京城去的那家為例,洛城的那家怎麼也不可能太小,但是徹底塌方的那家西餐廳裡沒有一個傷亡,甚至連個重傷都沒有,仔細想想不覺得奇怪麼?”
孟浪張大了嘴,看著手裡的手錶怔怔出神。
的確,連重傷者都沒有很不正常,那果然是老弟他...
“而且,還有上次的演唱會,雖然我們去的晚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百米高空硬撼逆水...”
“看過那個樣子的夜鴉,不,那個樣子的隊長。”
“孟大哥你真的能認為隊長只是平時裡看上去的那個逗比樣子麼?”
被苟彧的話語點醒,孟浪複雜的搖了搖頭:
“好像,的確...那老弟他的性格究竟是什麼樣的?”
“我也不清楚。”
出乎意料的,苟彧也搖了搖頭,孟浪頓時無語,說了這麼多,你竟然跟我說你也不清楚。
“每個人都不止你所看到的那一面,比如面對父母和麵對朋友,日常生活和正經場合,還有對著舍友和對著女朋友等等各種不同的時候。”
“我們看到的平日裡隊長那副總是搞怪的樣子感覺並不是假象,或許隊長只是覺得那樣和我們相處很開心吧。”
“隊長他大概也有我們不知道的那一面,就像剛才意識到這真的是國家機密的任務,隊長他就立刻付出了行動認真的和徐錚提議。”
“我還以為老弟是因為我之前的話讓他良心發現了,所以突然正經了起來。”
孟浪嘆氣的說道,苟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