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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喉的酒一路清涼到胃裡,卻依然沒能讓蘇碗清醒一點,她越發的感覺自己掌控不住自己的大腦和身體。
似乎哪兒不對勁,是哪兒呢?蘇碗努力的想弄明白,嘴裡卻在唸叨著另一個意思……
“有饅頭片嗎?我想吃烤饅頭片,抹上厚厚的辣醬,烤的脆脆的香香的,再放一點香菜。”
切得薄薄的饅頭片夾著辣醬和香菜,咬一口,蘇碗已經多久沒吃過了,想想她就流口水,所以在看見夜北霖拿出饅頭片卻不肯抹辣醬時,她就乾脆起身,伸手去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夜先生,我要多些辣醬,你不是說我是重口味嗎,這麼點辣椒,你打發要飯花子呢,真是沒想到你堂堂夜氏集團的大總裁,竟然這麼小氣。”
“嗯,沒辦法,娶了個小管家婆,所以不能不精打細算的過日子。”
夜北霖唇角噙著笑,縱容的任著蘇碗從他手裡拿走饅頭片,卻不肯將辣醬瓶給她,她喝了酒,又要吃那麼多辣的,對胃肯定不好。其實他更喜歡的是她抓著他衣服,努力去拿他手裡辣椒瓶的感覺。
低頭,就能看見她白皙的脖頸,此時她絲毫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根本掩不住那一身妙曼的身姿,直到他的手攬上她的腰,從她手裡順利的取走了她的饅頭片。
他說:“蘇經理,投懷送抱的非常業餘,這饅頭片不能給你烤了。”
切,分明是欺負她矮,蘇碗仰頭努力踮起腳尖,用手指戳著夜北霖的胸口,感受著襯衫下強健的肌肉紋理,她嘖了一聲,反唇相譏。
“那夜先生倒是投懷送抱個專業的給我看看。”
她本來是想反將一軍的,不想他竟然真的答應了。
“好。”
他大手攬著她的腰,將她直接打橫抱起,幾步之間就進了木屋裡,隨後將門踢關上,外面的陽光就被擋在外面,只留下一室模糊。
蘇碗心跳加快,她越發的眩暈,隱隱的感覺要發生什麼,她應該推開他,可是抵在他胸口的手這麼都使不上勁兒。
自從接到那份快遞,她就知道自己和他之間不會扯平,爸爸不但將蘇氏拉下了深淵,現在還將夜氏拖下了水,她甚至是沒有勇氣去問明真相,她害怕是報復。
哥哥慘死,屍骨無存,對於父母的打擊可想而知。
蘇碗一直祈禱著父母會看在蘇盼這個孫子的份上,放下過去的一切,好好的生活,撫養長大蘇盼,可是事情到底是沒向著她期盼的方向發展。
酒勁上來,蘇碗只覺得被夜北霖碰觸的地方都著了火,她根本阻止不了火勢蔓延。
身體裡有岩漿在滾動,焚燒著她所有的理智,輾轉低喃之間,蘇碗到底是問出了一直盤亙在她心底的那句話。
“夜北霖,為什麼?”
為什麼當初要逼著她籤離婚協議,要娶另一個女人?
門外,烤肉架上的肉串已經有了焦糊味散開,一個身影嗖的出現在烤架前,拯救著那些烤肉,還不忘將烤好的那些也順手撈走。
臨走前,葉北咬牙切齒的看了下木屋的門,忍著踹開的衝動,抱著一堆烤肉串去了後面的竹林。
木屋裡此時已經是冰火兩重天,夜北霖沒有給蘇碗答案,他在她耳邊不斷低喃,用著最古老的語言,他有太多情感沸騰在靈魂深處,無法宣洩而出。
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都是脫罪之詞,此時更沒有任何的意義。
苗亮神情複雜的看著躺在吊床上的葉北,要不要提醒葉少那肉串裡有些是加了特別調料的。
此時徐風吹來,竹林沙沙響,葉北一口肉串,一口冰鎮啤酒,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翠竹,只覺得之前幾天的日子,過的真是苦不堪言。
只是這逍遙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