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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王麗就將這些都記恨在了蘇碗的身上,她嫉妒蘇碗為什麼從小家境就好,可以打扮的漂亮,有父母疼愛,有那麼多人喜歡蘇碗。
那個時候蘇碗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並沒太注意王麗,直到……
蘇碗的頭疼的更厲害了,腦海裡那已經被壓在很深地方的記憶,如潮水一般的用來,鮮活而刺疼。
那一次學校組織去夏令營,卻遭遇了劫匪,他們同學被囚禁在山洞裡,那些劫匪的眼光比餓狼還要兇殘,他們還只是一群未經世事的學生,擠在一起瑟瑟發抖,而想要保護他們的老師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暈倒在一邊。
有個劫匪要抓一個女學生去發洩,大家都很驚懼,就在劫匪找人時,蘇碗本是在最裡面,她感覺背後突然被人推了下,她的身體踉蹌著跌了出去,出現在了劫匪的眼前。
蘇碗慌亂中回頭,只堪堪看見一張模糊的臉,此時那張臉清晰起來,塌鼻樑,小眼睛,滿臉的痘痘……
“是你。”蘇碗猛地抬頭看向王麗,是她,當年將自己推出去的同學,是王麗。
“什麼是我?”
王麗臉色微微一變,聲音跟著也變了調,不再自然了:“不知道你再說什麼,蘇經理,看在都是老同學的份上提醒你,不要以為想法設法的賴在總裁辦公室就能怎麼樣,夜總是不會吃回頭草的。”
“呵呵呵,即使是回頭草,也說明曾經他吃過,而你……”
蘇碗聲音冷冷的,她看著眼前和記憶裡的王麗完全不同的一張臉,咬牙反擊回去。
“你就是把自己整成了花,也入不了他的眼,王麗,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的心思還是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齷蹉,見不得光,怎麼,惱羞成怒了,因為我能輕而易舉的進入夜總的辦公室,你卻費勁心思脫了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事實上,蘇碗是真的不想和夜北霖一個辦公室,只是現在看著眼前的王麗,蘇碗怎麼都剋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憤怒。
如果不是當年那一推,她不會被歹徒抓去,不會發生後面的那些事兒,她的人生整個都被篡改,那麼多的痛。
蘇碗眼睛酸澀,蘇碗看著王麗變得扭曲的臉,她笑的燦爛,掩飾著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心。
上前一步,蘇碗逼視著眼前變得明豔動人,卻心思歹毒的王麗。
“你即使隆鼻祛斑,你心心念唸的夜總也永遠不會多看你一眼,王麗,你之蜜糖,我之砒霜,不是每個人都……”蘇碗後面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裡,目光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她看不見他漆黑眼底湧動的是什麼。
夜北霖!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聽了多久?
王麗的臉色瞬息變了幾次,隨後眼淚簌簌的掉,她低頭捂臉,神情悲慼。
“梁經理,我沒奢望能入夜總的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只是仰慕而已,夜總給了我們這麼多人生存之道,我只是懂得感恩而已。”
所以呢,蘇碗,你連感恩都沒有,憑什麼諷刺她呢!
王麗在手掌下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職場上從來都不是傻白甜的生存空間。
後來怎麼樣了?蘇碗沉默的沒有一句辯解,她看著夜北霖腦海卻想起她站在門口那一夜,等著那個小傭人走出書房,她等到了天明,也沒等到書房的門開啟。
蘇碗略帶嘲諷的笑了下,她沒低頭,也沒再看一眼夜北霖,只留下了一句話就走了。
“王麗,希望你的白蓮花能常開不敗。”
她以為夜北霖會攔著她,他並沒有,她以為夜北霖會說什麼,他也沒有。
直到蘇碗無意中看見一條夜氏集團的通報,王麗被調到總裁秘書室,做夜北霖的私人秘書,立即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