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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神的麥斯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被蘇碗直接用剪刀剪開。
“果然是不守婦道,弟媳,你不覺得和霖的兄弟這樣的距離,越距了嗎?”
哈!聽著麥斯義正言辭的叱責,蘇碗想笑,然後真笑出來了。
他只是和自己講笑話嗎?究竟是是越距了啊,她就給他包紮個傷口,他這腦洞已經開到哪裡去了。
看著眼前已經被血染紅的紗布,蘇碗目光一凜,這傢伙的傷崩裂的這麼嚴重,他都感覺不到疼的嗎?她沒心思在笑了。
“麥斯先生,您想多了,另外。”
蘇碗幾乎是故意的,沒給麥斯準備的時間,將止血藥粉灑在他的傷口上,看著麥斯腮幫子頓時繃緊,她很想問問他怎麼不繼續討伐自己了。
這不是蘇碗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口,在夜北霖身上練過手,在處理起來就熟練了很多,醫藥箱裡的東西很齊備,她一絲不苟的給他包紮,一縷髮絲垂落下來,拂過麥斯的臉。
麥斯的身體瞬間繃緊,這讓已經止了血的傷口又開始冒出血絲來。
蘇碗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繃緊,以為是在和她做對,小手拍了下他另一個肩膀,讓他放鬆。
麥斯咬牙,努力放鬆身體,冷峻如冰峰的眉眼更加的森寒,蘇碗在夜北霖那裡早就習慣了,不理會麥斯的較勁,她給他處理好了肩膀的傷,就去忙腿上的。
那狼的牙幾乎咬穿了他的小腿肚,甚至是能看見腿骨,而麥斯就拖著這樣的傷,從容鎮定的走路,上樓……
如果不是蘇碗提前知道他受傷,壓根就想不到已經傷到這樣,還走的那麼虎虎生風,和萊昱過招。
為了更好的處理傷口,蘇碗蹲下身體,將他受傷的腿抬高放到小椅子上,她細心的給他上藥。
忙到最後,蘇碗將麥斯都給忽略了,嘟嘴給他吹了吹傷口,減輕疼痛。
剛剛放鬆下來的麥斯立即又繃緊,他的手不著痕跡的放到椅背上,調整了下坐姿,麥斯的眉心緊緊鎖起,呼吸都開始繃了起來,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在折磨他。
“動作能不能快點,果然是女人,笨手笨腳,磨磨唧唧。”
“是啊,我就是笨手笨腳啊,誰讓某人之前攆走了專業的醫生呢。”
蘇碗並不生氣,直接的承認這一點,她感覺麥斯就是在鬧彆扭,就是個大塊頭的小孩子。
麥斯臉黑了又黑,斜睨著半跪在地上給他小心翼翼包紮傷口的蘇碗,哼了一聲
最後麥斯干脆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可是感覺確清晰了許多,蘇碗的呼吸落在他的小腿上,她的手指不經意間碰觸過他的面板……
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只有蘇碗忙碌的聲音,她將腿上的傷處理好,想起他身上那些抓痕,脫口而出。
“把衣服脫了。”
麥斯霍然睜開眼睛,逼視著蘇碗:“你說什麼?”
“說什麼,反正衣服也沒剩多少了,你自己脫還是我繼續剪開,你這是什麼眼神,放心,我對傷病號沒興趣,你身上那些傷都要上藥,看什麼看啊,脫啊!”
蘇碗瞪回去,比眼睛大小,她也不會輸給他。
見麥斯依然一動不動,蘇碗拿了剪刀,對他示意了下,不要逼她使用暴力啊。
“我的傷不用你處理了,你可以離開了。”
麥斯冷聲說完,起身就要去床上躺著,結果蘇碗一抓他的衣服,嘶啦一聲,本來就被剪開的襯衫,這下是徹底的報廢,成了布條,脫離了麥斯的身上,露出他健碩的肌肉,還有那些流血的傷口來。
抓痕上過藥,又掙裂開,很多已經開始紅腫,一條一條,比手指還要粗,此時看著越發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