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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很默契的都沒在開口提關於孩子的事情,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夜北霖吃的不多,大多時候給蘇碗夾菜,飯後,他讓人進來收拾走,自己則要抱蘇碗回臥室,蘇碗拒絕了,她還不到走不動路的地步,吃完飯適當的走走也助於消化。
臥室裡,林飛已經等在那裡,他見到蘇碗過來對著她笑了下,隨後感覺到一道冷冷的視線看過來,他立即神情一斂,認真的給蘇碗檢查身體,夜北霖守在一邊,並不多言一句。
檢查的結果並不樂觀,林飛眉宇收緊。
“大少奶奶,你身體中毒了,你知道嗎?”
蘇碗沉默,她看了一眼夜北霖,夜北霖臉色一變,胸口憋悶的疼。
“你以為是我下的毒嗎?”
“不是你,林飛,你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能解嗎,會不會影響了胎兒?你醫術那麼厲害,一定能解毒的對不對?”
林飛面對著蘇碗迫切懇求的眼神,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蘇碗急的額頭上一層汗,剛想要開口,額頭上一片暗影落下來,她想避開,夜北霖大手固定了她的下頜,拿了毛巾擦去她額頭上的冷汗。
“大少奶奶,這毒我解不了,潛伏期太長,胎兒已經保不住了,至於你,我也只能說盡力。”
林飛最後一句話,充滿了無力感,他話音一落,胸口的衣服就被夜北霖提了起來。
“盡力是什麼意思?林飛,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如果蘇碗有什麼,我就讓你陪葬。”這不是威脅,夜北霖只要想想蘇碗會出事,他就想殺人,首先滅了就是自己這個罪魁禍首。
“字面上的意思,大少爺,大少奶奶,現在最主要的是救人。”
“如果保不住胎兒,那我不需要你救。”
蘇碗的手落在小腹上,她想陪著這個孩子,或許這是命中註定的,林飛看著蘇碗眼底的生無可戀,他冷笑了下:“呵呵呵,大少奶奶,胎兒已經活不成了,你難道就不想找到給你下毒的人嗎?你難道就真的甘心放過害了你孩子的兇手嗎?”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蘇碗抬頭緊盯著林飛,簌簌燃燒的火焰在她眼底升騰而起,她確實要找到那個害了她和孩子的兇手,為還沒出生的孩子報仇。林飛搖頭,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樣會刺激蘇碗的求生慾望,或許以後她會怨恨自己,可是隻要她活下去,就夠了。
夜北霖沉默了,蘇碗的神情變化他看在眼底,他鬆開林飛的衣服,沉聲對蘇碗開口:“我會查清楚這些,給我們的孩子一個交代。”
“如果這個兇手是對你很重要的人呢?”
蘇碗話語很輕,最後的語調上揚,帶著幾分諷刺,她一直被夜北霖囚困,能對她下毒肯定也是他身邊的人,她想到最有可能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夜北霖也想到這點,他低頭,深邃的目光和蘇碗凜然的視線對上,一字一字鏗鏘有力:“碗兒,沒有什麼比你和孩子更重要。”
不得不說這句話讓蘇碗心頭怦然一動,卻也只是一下,心裡就呵呵噠了,因為她怎麼會忘記肖百合也懷孕了,是夜北霖的孩子,蘇碗告訴自己不要忘記了,夜北霖和肖百合才是青梅竹馬,是她介入了他們,她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轉頭避開夜北霖的視線,生疏冷漠的開口:“我想一個人靜靜。”
林飛識趣的離開,他腳步虛浮,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蘇碗的命,然後幫她找出兇手,不過未必用他幫忙,他也只會醫術。
臥室裡,蘇碗和夜北霖依然對峙著,最終他敗下陣來,想解釋什麼,蘇碗卻背對著他躺了下去,夜北霖將燈光調暗,放輕了腳步離開。
當關門聲響起,蘇碗忍著的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她還是保不住肚子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