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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碗困難的嚥了下口水,她再一次確認了下自己的悲慘,發現不只是手,她從腰下竟然沒了知覺,她臉色頓時蒼白,努力的掙扎了下,發現除了上身她下面竟然沒了感覺,她驚慌害怕的看向夜北霖,她癱瘓了?
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她不想哭,不想再這個惡劣,霸道又腹黑的男人面前顯露出脆弱,可是這打擊太讓她崩潰了,她怎麼會癱瘓了?
“沒事了,我在,別哭,都會好起來的。”
夜北霖大步奔回到浴池邊輕聲的哄著蘇碗,他的手小心的擦去她臉上眼淚,帶著薄繭的粗糲指腹擦過她白皙的臉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留下紅痕,他看著越發的心疼,是他沒保護好她,讓她承受這些痛苦和折磨。
蘇碗哭得聲嘶力竭,腦海裡響起昏迷過去發生的一切,她突然很害怕自己也被侵犯了,害怕再也不會站起來,永遠像個廢人一樣的躺在床上,越想她越難受,哭得更加的厲害。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越哭越收勢不住,夜北霖將她摟在懷裡,不顧弄溼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的哄著她,等著她哭夠了發洩夠了,平復下來,只是他真的擔心她會把身體裡所有的水分都哭出來,到時候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蘇碗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眼前暗影落下,她的唇瓣上就多了溫熱的物體,她眨了下哭得酸脹紅腫的眼睛才看清夜北霖那張近在眼前的臉,他竟然親了自己,等等,她剛剛哭得可是眼淚鼻涕一起流的,他都不嫌棄的嗎?她自己都嫌棄自己的好不好?
一下,一下,男人的唇瓣輕輕的啄吻著她的唇,直到蘇碗的哭聲變成哽咽,他才疼惜的拿了毛巾給她仔細的擦了臉上。
蘇碗難為情了,臉熱熱的要燒起來,不敢去對視夜北霖的眼睛,害怕看見厭惡和鄙夷,那會摧殘她最後的自尊。就在蘇碗恍神的時候,夜北霖已經將她整個從浴池裡抱起來,嘩啦的水聲,空氣立即襲上她的面板,蘇碗身體發抖,惱羞的將臉埋進他懷裡。
“我可以自己來,你放我下去。”
“好,等我以後也需要你照顧時,你可不能推諉。”
怎麼會有人咒自己出事,蘇碗下意識的就想去捂夜北霖的嘴,結果手一抖,又是一陣疼痛傳來,她臉都皺成了苦瓜,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好受些,她已經被夜北霖放到床上,她看著他拿著她從裡到外的衣服,臉火燒火撩的熱。
“能不能讓麥娜過來幫我?”
“麥娜去處理事情了。”
如果讓麥娜留下來,還有他什麼事兒,男人很清楚這點,他氣定神閒的研究者手裡巴掌大的小布料,開始給她穿。
“那能不能讓別的女傭過來幫我,只要是個女的就行。”
蘇碗聲音都帶著哭腔,懇求他。
“古堡裡的女傭都請假了,嗯,就是這樣,你這些日子我會照顧好你的。”
“夜北霖,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蘇碗要被他氣的崩潰了,全體請假?她記得看見的那些女傭沒有一百,也有六七十吧,竟然都挑這個時候有事兒不成?
“嗯,信,因為是我給她們放的假。”夜北霖居高臨下俯身,雙手撐在蘇碗的身體兩側,目光分外認真的看著她,眼底有流光滾動,蘇碗被看得莫名的恐慌,她不敢去深究他眼睛深處的是什麼,更害怕他說出來什麼,抬手想要抵住他的身體不讓他在靠近自己,結果只得到手掌的一陣疼痛。
哎,一聲悠悠嘆息,無奈又憐惜。
“你是有多嫌棄你的手,才這麼折磨它們,蘇碗,我再次的警告你一次,在亂動你的手以後想給我一巴掌都是不可能的。”
“我還有腳。”
蘇碗說完突然就悲哀的發現,她都癱了,還指望什麼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