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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碗是被後脖子的疼痛刺激的保持清醒,她能感覺到林飛的體重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而前面的司機和麥娜已經完全的癱倒在了車座上,不用去想都知道昏過去了。
車廂裡的香味還沒散去,蘇碗低頭看著夜北霖,他臉色依然蒼白,看來是更加沒有可能醒來了,蘇碗將自己的手用力的抽出他的手來,或許是他也聞了詭異的香味,她的手這次成功的獲得了自由,她立即將脖子上的針拔下來,循著位置插進了夜北霖的後頸裡,希望有效果。
“夜北霖,或許我不該恨你,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從來沒有去參加那場相親宴會,也不會和你有交集。”就不會有這些複雜的糾纏,最後半句話蘇碗沒說出來,她也不清楚自己此時對夜北霖會不會多了最不應該有的那種感覺。
將視線從夜北霖身上收回來,蘇碗推開林飛轉身看向車外,此時車子已經被人包圍住,他們臉上是詭異的小丑面具,手裡則拿著能瞬間致人性命的武器,蘇碗識趣的將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從開啟的車門裡走了下去。
“你竟然保持著清醒!”
粗啞的聲音,從為首的那個帶著面具的身影口中傳來,他的手裡意外的沒有任何東西,負手而立站在蘇碗的面前,面具後如毒蛇般陰冷的眼睛鎖著蘇碗的身影。
蘇碗點頭,她也沒客氣的承認了:“是啊,本來是要睡一覺的,但是被針紮了下,就醒著了。”
“看來你還真是幸運,夜大少奶奶,是我們動手,還是你自覺配合一點。”
那個頭頭說完,對著身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神,那個手下立即走向車子,手裡的槍口對準了林飛,蘇碗的腳步先大腦一步的動了,她擋在了那個手下的面前,槍口正對著她的心口位置,蘇碗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只要對方稍微勾下手指她的小命就交代在了這裡。
發現那個頭頭眼裡多了殺氣,蘇碗急忙開口:“你們就不想知道點有價值的訊息嗎?”
“比如呢?”
那個頭頭聲音陰測測的,彷彿蘇碗說錯一個字,他立即就會毫不猶豫的捏斷她的脖子。
“不要想著拖延時間,既然我們敢動手,自然就不會懼了葉北那個不男不女。”
“呵呵呵,這形容還真是準確,不過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在拖延時間呢。”好吧,蘇碗心裡腹誹了句,她就是在拖延時間了,可是這混淆視聽的戰術必須進行下去啊,如果葉北那廝真的被對方給拖延住,她會鄙視他一輩子的。
“何況我巴不得你們能好好收拾那個不男不女,畢竟他差點就要了我的命。我現在也不過是想用點有價值的訊息來保命而已。”
蘇碗說的煞有其事的模樣,說到最後還用手摸了下脖子,一副膽小怕死的模樣,她知道對方既然能在這裡攔截他們,自然就清楚今天葉北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事兒,雖然她也不清楚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頭頭似乎並不擔心會有意外狀況發生,他審視了蘇碗一會,才開口質問她:“你想要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來換你的命,如果你只是想拖延時間,呵呵呵,我會讓你後悔出生。”
“當然是會讓你滿意的有價值訊息,畢竟你的目標不是我,而我待在夜北霖身邊,無論我想不想都會知道他很多事兒。”
“既然這樣,帶她走,其他人就地解決,處理的乾淨點,不要留下痕跡。”
那個頭頭說完一揮手,其他人立即就圍攏了過來,其中一個拿了繩子就要捆綁蘇碗:“你最好配合點,否則只能打暈抗走。”
“呵呵呵,那多費事兒,我自己很自覺的。”
蘇碗傻笑著,一副特別的樣子,還伸出了手,而眼角的餘光注意著那些人的動靜,看著他們竟然將油箱開啟,她立即意識到不妙,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