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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隔間,陸以誠將陸梓豪丟到沙發上,甩了甩痠疼的手,心裡暗自慶幸,幸好之前就給陸梓豪喝的酒里加了點東西,要不然還真搞不定陸梓豪,今天這事兒非得鬧的不可收拾。
陸梓豪全身虛脫無力,這個時候他在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就真白當特警幾年了,他怒視著陸以誠,卻沒在說衝動的話。
“好了,你就在這裡休息會,梓豪,你自己作,我們管不著,可是陸家那麼多口人你不能不管不顧,你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陸雅萱倒了杯開水遞給陸梓豪,看著他壓抑的模樣,嘆了一聲,繼續說著:“今晚霖少把蘇碗帶過來,我們也是沒想到。”
陸梓豪並沒去接那杯水,目光定定的看著某一處,眼底說不出的悽迷和失落,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自嘲:“所以呢,你們倆就合夥算計我,呵呵呵,這樣也挺好的,今天你們以利益和夜北霖為首,也算是給我上了一節課,我不會罷休的,蘇碗如果不幸福,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嘖!還真是拗脾氣啊!陸以誠揉著眉心,喝了一口果汁,扭頭看著陸梓豪,毫不客氣的打擊他。
“你以什麼身份不罷休啊,別說你,就是陸家在夜北霖眼裡都是小蝦米,分分鐘滅了陸家,之前你為了夢想不管不顧家族的生意,老爺子這幾年身體大不如前,你還想翻騰什麼浪花,話我就說到這裡,別人不瞭解夜北霖,我是和他長大的,只認清了一點,寧願得罪閻王也不能惹了夜北霖。”
隔間裡的氣氛激化起來,陸雅萱看著陸梓豪的臉色更加難看,她急忙打著圓場。
“好了,今晚就這樣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陸梓豪閉上眼睛,只覺得腦袋抽抽的疼,一遍遍的播放著蘇碗被夜北霖欺負她推開對方的畫面,眼角酸澀的厲害,他突然好後悔三年前出國,時光如果倒流,他一定在她第一次對他說喜歡他時,就定下來。
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也沒有後悔藥可賣。
陸以誠和陸雅萱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放輕了腳步出去,將隔間的門關上,反鎖上。
“你說,他會不會想不開啊?”
面對陸雅萱的不放心,陸以誠只給了她一個你不瞭解男人的眼神,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想多了,他還惦記著刨牆根。”
尼瑪,有這麼說的嗎?這要是讓夜北霖知道陸家有人惦記著給他後院點火,會不會把所有姓陸的都挫骨揚灰了。
電梯裡的魏行海目光定定的看著電梯門,眼角餘光暗戳戳的掃著蘇碗咬大少爺的小動作,大少爺那受用的樣子,難道這是閨房情趣!
門一開啟,夜北霖就大步走出電梯,會所外司機已經將車停好,開啟了車後座的門,夜北霖直接將蘇碗丟進去,自己也隨即坐了進去,蘇碗身體都沒坐穩就伸手去推另一邊的車門,夜北霖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她身上的衣服,瞬間蘇碗就聽見了自己身上衣服撕開的聲音,她低頭一看,差點暈過去,前面都要遮不住了。
在下車果奔和委曲求全之間,蘇碗妥妥的選擇了後者,將已經推開的車門重新關好,她淡定的說了一句:“我就是檢查下車門關好了沒。”
正坐上副駕駛位的魏行海一腦袋撞上車頂,他顧不得被撞出來的包,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忍著疼坐到車座上。
車子啟動,夜北霖的手從蘇碗的衣服上鬆開,自然的放到她後面的車座上,彷彿將她攬在懷裡般,他懶洋洋的將身體投靠進車座椅裡,厚薄適中的唇角翹了翹,幽深的目光沉沉的看著蘇碗,視線極具危險和侵略性,和之前高冷的形象完全不同,蘇碗被夜北霖看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實在是漠視不去這強大的存在感,只能僵硬著身體逼著視線落在車窗上。
車窗上映著高貴俊美的男人,如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