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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只有你才會跳樓自殺。”夜北霖的聲音隨著夜風傳來,人已經走下樓梯,天台上只剩下苗亮自己。
苗亮咧了咧嘴,好吧,大少爺原來也有傲嬌的一面,是自己低估了大少爺的意志力,也不對,看來大少爺對大少奶奶,也不是那麼愛的要死要活的。
夜北霖沒回臥室,他去了別墅後面不遠的特訓場,在裡面直到天亮才出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汗和血浸溼了,才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來,明晃晃的陽光照射下來,他眯了眯眼,站在那裡望著前面的別墅。
一個身影跪在他身前三米之處,他在裡面多久,她就跪了多久。
林飛和苗亮得知夜北霖出來,兩個人急忙奔過來,看著夜北霖身上的血,林飛眼裡都是擔憂,連稱呼都變了:“霖哥,這是又提前了嗎?”
“嗯。”夜北霖淡淡的應聲,並沒在說什麼,也沒看他們一眼,抬腳往前走去,經過麥娜身邊時,麥娜低頭請求:“大少爺,請懲罰麥娜。”
夜北霖沒理會她,腳步不停的離去。
倒是苗亮停頓了下搖搖頭,嘆了一聲:“麥娜,準備下回去吧,你知道大少爺的性子。”
“可是我不想離開,大少奶奶現在的情況。”
還沒等麥娜說完,苗亮就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嘖,你還真是榆木腦袋,自身難保了,在拖延下去,大少爺可就不會讓你再回去,你知道結果。”
說完,苗亮也不遲疑的去追夜北霖,念在這些年一起出生入死,他也只能點撥到這裡了。
麥娜低頭,半天也沒起來,依然跪在那裡,她不想離開,最起碼能看見大少爺,還能和他們見面,還有歸屬感,可是回去後呢?麥娜迷茫的抬頭看著頭頂上越來越炙熱的太陽,她真的做錯了嗎?
林飛化驗的結果,葉酸是沒問題的,但是外層沾了一點點東西,這些東西量不大,甚至味道也是很淡,吃的時候進入肚子,久積成害,現在不確定這是這麼進入瓶子裡的。
藥是林飛給的,新開的藥瓶裡沒有,只能是開啟後被人放進去,可是誰呢?麥娜離開了,葉酸和維生素都被停掉,每天蘇碗的飲食和安胎藥都是林飛檢查過後,在端給蘇碗。
夜北霖也沒再出現在她面前,蘇碗也沒問,她每天幾乎都躺在床上安胎,但是下面還是開始出血,不多,斷斷續續,而她的生命也隨著這些血慢慢流逝,眼睛裡的神采越來越少,臉也消瘦了很多。
麥娜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蘇碗也沒問過麥娜去哪兒了,新來了兩個女人照顧她,她們沒有名字,只有數字代替,十和十一,她們的身上有著麥娜身上那種幹練氣息,除了照顧蘇碗,從不多言一個字,蘇碗也沒和她們交流過,倒是林飛會每天過來和她說說話,蘇碗都緘默,又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她脖子很疼不想說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知道麥娜的離開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這兩天一直下雨,淅淅瀝瀝的,天氣也陰冷很多,蘇碗昏昏沉沉的睡著,她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床頭櫃上,自從那夜後就再也沒有響起過,蘇碗試過,也打不出去電話,沒有網路,她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等待,偶爾她站在視窗看一眼,外面有保鏢守著,她不知道夜北霖到底想把她怎麼樣,唯一的變化是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蘇碗眼角酸澀,不知道這個孩子,還能不能生下來,眼角有液體流出來,蘇碗聽見身後的開門聲,急忙藉著整理頭髮給抹了去。
“大少奶奶,這是剛燉好的燕窩,您嚐嚐。”
端著燕窩進來的是十一,她比十要年輕些,人長得周正,做事情也很利索,對蘇碗一直畢恭畢敬。十一進來後,守在門口牆邊的十則放輕腳步離開,去休息。
蘇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