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望向富德，想起了富德說過他是因為想追查死去的妻子自殺的真正原因，才會查到莉莉這個綫索上的。
富德緩緩地點了點頭，彷彿明白了一些什麼，喃喃地說著：&ldo;所以天堂之門教，也只是網際網路的其中一個侵略手段嗎?&rdo;
文素低下了頭，種種跡象都指向了這個結論。
&ldo;薇拉死了，就因為這樣死了。&rdo;富德眼神變得空洞。
&ldo;至少她是真的死了，沒有變成網際網路的傀儡。&rdo;文素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吐出了這句話。這對富德來説，是多麼殘酷的一句話。
但是文淨沒有死成，反而現在成為了網際網路的容器，和富德死了妻子比起來，文素認為她遭受的打擊更殘酷無情。
如今她甚至可能要失去布萊德。
富德沒有再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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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第七章：蟻穴 (2)
2
下午了，沒有人想到任何解決方法，或者能做的事情。
富德拿熱毛巾敷自己的膝蓋，文素拿著筆在紙上凃塗寫寫，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筆記。
布萊德來回踱步也不知道第幾回了，終於還是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按開了電視機。
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時段。
新聞主播頂著一頭整整齊齊的優雅及肩捲髮，對著鏡頭說：&ldo;衛生部長今天為國民健康和發病率推展禮主持儀式後，在記者會上說，衛生部將從今天開始展開為期四個月的國民健康與發病率調查。&rdo;
&ldo;他說衛生部已培訓800名醫藥助理包括護士，在全國每一戶進行這項上門調查，調查範疇包括收集非傳染病策略、心血管風險和因素、高血壓、糖尿病、膽固醇、吸菸和飲酒引發的病例、飲食習慣、運動習慣、研究痴肥超重問題等，同時也將增加精神狀況檢驗。&rdo;
鏡頭畫面切換成衛生部長在記者會上發言：&ldo;這項上門調查將協助衛生部瞭解國民的健康水平，並更進一步提升醫藥水平和服務水準。我促請國民與上門的醫藥助理合作，完成這項每一位國民必要進行的健康調查工作。&rdo;
鏡頭回到新聞主播：&ldo;衛生部長也披露這項調查將包括填寫一份問卷調查，以及進行血液和尿液檢驗，不合作者將有可能遭到法律對付。&rdo;
文素停下了凃塗寫寫的動作，抬頭望著電視新聞畫面。
&ldo;上門健康調查?&rdo;文素皺眉：&ldo;而且是全國每一戶?&rdo;
&ldo;怎麼了?&rdo;富德挑眉問道。
文素抿抿嘴：&ldo;上一次的健康調查是抽樣進行調查的，也就是隻有受遴選的家庭成員才會接到調查團隊上門調查，而且遇到上門調查國民可選擇拒絕接受調查。&rdo;
&ldo;那才是正常的程式。&rdo;文素下意識地把玩著手中的筆：&ldo;現在這個……怎麼說呢?這一次的調查所有國民都必須強制參與，這有點奇怪。&rdo;
布萊德此時開口說：&ldo;他……衛生部長有點奇怪。&rdo;
&ldo;什麼?&rdo;文素不解地望向布萊德。
布萊德不安地伸手搔了搔臉：&ldo;之前做資料搜查，收集過很多衛生部長的公開發言片段。怎麼說呢?他説話的方式……從沒有這麼有條理過。&rdo;
&ldo;他年事已高，近年來説話都有點斷斷續續的，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