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旌下意識上前一步,攔在了兩人面前,可當他與賀恂對視,又覺得底氣不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齊雲生喝得半醉,但還有些理智,他搖搖晃晃地拽了拽秦旌,大著舌頭對賀恂道:“賀公子,他喝醉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賀恂向來對齊雲生這個人無感,他微微頷首,帶著太子殿下快步離去。
秦旌見兩人走遠,不由氣急:“你攔我幹什麼?”
齊雲生經這麼一鬧清醒了許多,他瞪眼:“我不攔你你還想幹什麼?難道你要把太子帶回你的營帳嗎?”
秦旌默然,他自然不能這麼幹,畢竟他還沒有完全失了理智。
“之前同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齊雲生又問。
“沒問,”秦旌看向了太子的營帳,“我只是不甘心……”
齊雲生對情愛知之甚少,他只能拍拍自己好兄弟的肩膀,希望他能早日走出來。
太子殿下被賀恂餵了醒酒湯,第二天不僅起了個大早還神清氣爽,一點兒宿醉的痛苦都沒有。
天氣晴好,茫茫草原一望無際,是策馬的好日子。
姜冕取了馬鞭,吩咐道:“去請齊公子和秦將軍來,就說本宮邀他們同遊。”
賀恂不太樂意,他說:“臣可以去嗎?”
姜冕挑眉:“你若去了他們恐怕會不自在。”
賀恂知道這個道理,他不想惹太子殿下不快,故而折中道:“那殿下儘量離秦旌遠些吧。”
太子殿下已經穿好了馬靴,他驚奇地看向賀恂:“這是為何?”
“不為何,臣不喜歡他。”
姜冕儼然已經把昨天的事情忘了個精光,他只當賀恂是在撒嬌:“好,那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