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林千俞的笑聲化作一聲輕咳,眉眼上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她幫著把活釦解開。
兔猻一個翻身就從小包袱上下來,恢復自由以後,它謹慎的圍著小包袱轉圈,並時不時壓低了身子發出低吼的哈氣。
好像是誤以為小包袱是活物了。
差點被包袱單殺。
猻爺不服!
在風吹動方巾有了動靜時,兔猻更是毫不猶豫的一個飛撲,衝上去爪子死死的壓住小包袱,低頭咬著邊角就是一通撕扯。
氣勢洶洶,彷彿在與作戰也不落下風。
林千俞在旁邊看著,笑的都快岔氣了,「哈哈……」
在兔猻眼刀飛過來的瞬間,林千俞表情管理秒上線,板著臉面無表情,然後等兔猻繼續跟方巾打架的時候再繼續笑。
眼見著兔猻使出擒拿,四爪連踢。
林千俞怕它累著,在邊上順毛哄道:「好啦好啦。方巾說它服,我們饒它一命。」
兔猻舔舔嘴巴,低頭看看方巾又看看林千俞,那眼神大有一種:我怎麼沒聽到。
「沒事,我聽到了。」林千俞伸出手,兔猻想了想,沒有阻攔,將掛在上面的爪子收了回來。
林千俞扯了扯上面的褶皺,有些地方被兔猻爪子刮到,帶飛了點線,這得使勁拽拽,才能讓線回到方巾裡面去。
但是,完全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說努力恢復原樣。
兔猻看著胖乎乎,實際上只是毛毛太厚太蓬鬆,帶給人的視覺效果,實際上並不胖,要不剛才也不能被一個小包袱給舉起來。
這次再打包,林千俞只象徵性的放了兩顆石子在裡面,「來。這次再試試。」
兔猻上前,垂眸看著小包袱繫到自己身上,還不忘沖它呲牙,大有一種你再動手猻爺就撕了你的暴躁。
好在重量控制的不錯,剛才的意外並沒有發生,兔猻這才滿意,爪子拍了拍身前的方巾一角,大有一種算你識相的感覺。
弄好之後,林千俞摸了摸兔猻的腦袋,剛才跟方巾打了那麼一架以後,毛毛都被打亂了,她幫忙給順回來,說:「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嗷!」兔猻抬頭快速蹭過她手腕,然後不等林千俞反應,快速奔向夜色。
林千俞挑了挑眉,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面好像還有蓬鬆的軟毛擦過的痕跡,不禁失笑。
【嗷!傲嬌暴躁但是給摸的乖寶!】
【表面上:你敢碰猻爺,猻爺咬死你,實際上是給摸了一下又一下。】
兔猻走了,四周好像又安靜了下來。
林千俞坐了會,又起身把枷菇果收起來,沒有多餘的箱子,就先跟橘子放一起。
夜晚的光線不好,在外面勉強有月光,但是屋裡就真是一片漆黑。
手電筒從天色暗淡後用到現在,電量已經岌岌可危。
林千俞坐在桌前,「明天得記得把手電筒放外面充電。」
指腹在手電筒開關上摩挲著,她單手撐著下顎,想了想說:「屋裡是不是太悶了。」
倒不是呼吸上的喘不過氣來的那種悶。
門一關,這就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連個窗戶都沒有。
「從這砍個窗戶怎麼樣?」林千俞手比量著右邊的木牆,離桌子有段距離,開窗的話,白天光線能照到屋裡。
要是有足夠的工具,一開始搭建的時候做個兩室一廳都沒問題。
奈何只有一把菜刀,林千俞現在住的木屋,看起來挺好,其實還是蠻簡陋的。
跟精緻木屋比起來,她這只能算是搭了一個木屋的框架。
用來做木牆的木頭之間塗的泥土已經幹了,林千俞試了一下還挺結實,「這樣砍一刀,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