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相信她能做到,跟林千俞比起來,她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我交給了她另一項任務,讓她去拿到林千俞的血。」
郭彥朋:「你幫她還了違約金?」
謝逸飛冷哼一聲,「怎麼可能,她根本沒拿到林千俞的血。總之,你想錘死她,讓她更慘一些,我的這份證據可以成為釘死她的最後一根釘子。」
郭彥朋抿了抿唇,「你果然還有事情藏著沒主動交代。」
「切,說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到時候什麼都知道了怎麼可能還留著我。」謝逸飛毫不在意這些。
他早在聯絡郭彥朋之前就用手錶檢測過屋內的攝像頭與錄影裝置,破壞了牆角的監控後才找的人。
「你要是還喜歡她,不想對她這麼殘忍,同樣,把我救出去,這些證據交給你,我把備份銷毀,讓她以後還有翻身在娛樂圈拍戲的機會。怎麼樣?到時候她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
謝逸飛之所以找上郭彥朋,他背後勢力有能力救他出去是其一,其二就是安蘭清,無論郭彥朋是喜歡還是因愛生恨,這份證據都非常好用。
郭彥朋摘下脖子上的項鍊,特意在謝逸飛眼前晃了晃,「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被錄下來了,影片錄影會交到封先生的手裡,你先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郭彥朋?!」在看見項鍊裡那一閃而過的小紅點時,謝逸飛維持的冷靜肅然面具驟然崩塌,「你跟封靖野——」直呼大名的同時,郭彥朋又將項鍊拿高了些,沒說話,但明晃晃是在示意他,還在繼續錄影。
謝逸飛一噎,「你、你堂堂恆平集團三少爺,就心甘情願變成封靖野的狗?」
「你是被家裡長輩送來的吧。」郭彥朋冷眼看著他,「白痴,沒人能救你。但你剛才說的話倒是可以救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過來?」
謝逸飛氣急,死死攥著拳錘床,「郭彥朋!只有你了,只有你可以幫我,我們曾經也是要好的兄弟,你忍心留我在這等死嗎?」
「以前你追著安蘭清的時候,不是口口聲聲罵我舔狗上不得檯面嗎,一個私你牛氣什麼?」郭彥朋不介意跟謝逸飛多聊幾句。
謝逸飛說的越多,他能交上去的東西也就越多,更能討好上面那位。
「你不死,死的就是我,就是我整個家族。」郭彥朋又不蠢,再鐵的兄弟關係也不可能壓著自己家族那麼多人幫忙,更何況他跟謝逸飛說是死對頭更恰當些。
「哦對了,別說我沒幫你。要不然就你那破手錶檢查監控,怎麼可能破壞掉屋內所有監控系統,還不是我幫你關的。」
要是謝逸飛說的話先他一步到了封靖野那,他錄製的一切豈不就沒有意義了。
在謝逸飛怒目圓睜,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咯咯噠噠』細碎的聲音混雜著口水吞嚥聲。
郭彥朋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打破他最後一絲求救希望,「你也別等著,外面有人幫你報了警,但有人從中周旋,你又不在國內。放心,有人保護你,不讓你入獄呢。」
「郭彥朋!!!」謝逸飛唯一堅持的,死死堅守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在郭彥朋談笑調侃的話語中,輕而易舉的掰斷。
「別喊了,不會有人管你的。」郭彥朋轉身就要走。
謝逸飛的情緒卻在這瞬間崩潰,「別這樣,兄弟!你想想我們以前。你哪怕不救我,你幫我報警,你把我送進監獄好嗎?你知道我留在這我會經歷什麼嗎?你知道封靖野是什麼人嗎!」
他一口氣含糊的說了很多話,因為他知道,再不說就來不及了,郭彥朋這次離開就不會再回來。
郭彥朋嫌惡的瞥了他一眼,「正因為知道封靖野是什麼人,我才不可能幫你。」
「我在瑞士銀行還有一筆錢。」謝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