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殊的血盾法門,直接遁走了。
陳恪想到了葉白叄,他問向謝宏斐:“他最近如何了?”
謝宏斐道:“有些情況不妙,宗門裡面對他很一般,還有一些弟子找他的麻煩,我看著像是被上面的交代過,就是要趕他離開五行宗。”
陳恪立即想到了水靈茵,能知道葉白叄身份的人,除了陳恪之外,就是水靈茵這個當事人。
若是說誰最想葉白叄離開五行宗,只有水靈茵!
她是五行宗的水門掌門,是五行宗的大人物,若是與葉白叄的事情被洩露出去,她的名聲都將收到破壞。
水家的人更不會放過葉白叄,甚至水家的人連葉明月都要去管束。
可能是帶回五行宗教導,也可能是殺了葉明月父女二人,讓水靈茵沒有後顧之憂。
此事陳恪決定要去過問一下,雖然他不會插手葉白叄與水靈茵之間的恩怨,但是陳恪也不會讓別人插手此事。
因為這件事情說出去真的不是很光彩的事情,此事一旦被洩露出去,就是水家的醜聞,也是這位水門掌門的醜聞。
如此的醜聞,已經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而是水家的醜聞,是整個五行宗的醜聞。
陳恪覺得那些長老可能知道此事,但是他不知道哪位長老知道此事。
坐在雲床上,陳恪一隻手扶著額頭,細細的思考著此事的解決辦法。
但是陳恪發現,似乎沒有多少好的辦法可以解決此事。
謝宏斐看到陳恪皺眉從早上持續到中午,他憂心的問道:“主人,可是有什麼煩心之事,不妨與小的說說。小的主意不正,或許能解開主人的煩憂。”
陳恪想了想,覺得謝宏斐說的有幾分道理,於是把葉白叄的事情告訴了謝宏斐。
陳恪不怕謝宏斐把此事說出去,因為謝宏斐根本不敢亂講。
這可是主人與主母的家事,謝宏斐只能在旁邊參謀。
謝宏斐想了想說道:“主人您既然覺得長老們可能知道此事,不妨把此事向三長老他們詢問一番。”
“這不好吧。”陳恪擔心把此事告知了三長老他們,會對水門掌門有影響。
謝宏斐笑著說道:“主人您這是關心則亂,您想想三長老還有白長老他們是什麼身份,這種事情對於葉老大人來說是一件禍事,是一件隱秘之事,但是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來說,只是一件隱秘之事。”
謝宏斐指著外面說道:“而且,您的身份與眾不同,他或許不敢問,但是您去問,還能有什麼問題!據我所知,五行宗上下已經把您認定為了下一代的宗門之主!”
陳恪聽後眼睛一亮,笑著拍了拍謝宏斐的肩膀說道:“你說的極是,此事的確是個好辦法。等我處理完此事,再賞賜你。”
“能幫上主人就行,小的不敢要什麼賞賜。”謝宏斐笑容滿面,他可是十分的開心,雖然嘴上不說要,但是他心裡明白,依照陳恪的大方性子,一定會賞賜厚重。
此事,可是關於主母的父母之間的恩怨。
陳恪很快的出去,去三長老的宮殿內,三長老閉關,陳恪去見白畫劍。
陳恪把葉白叄的事情與白畫劍說了,白畫劍微微一嘆說道:“此事,說起來與我們有關,算是我們這一脈對不住水家,你想怎麼處理?讓那個姓葉的消失?”
“咳咳……”陳恪正喝著白畫劍的靈茶,聽到之後差點把自己嗆死。他搖頭說道:“您不知道這位葉白叄,他是我道侶的父親。”
“竟有此事!”白畫劍微微一愣,但是想起來,暄暄似乎來到五行宗沒有與葉白叄相認,他問道:“你的另一個道侶?”
陳恪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白畫劍無奈的笑笑:“你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