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信你!”郭震重重的嘆息一聲,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還是這樣的一個人。
心中無奈,但是此事他的確有責任,明日且看花月宗如何處置他們吧。
“郭兄是答應了?”林愷天問道。
郭震道:“若不是你做的,花月宗真的冤枉了你,我願意為你分擔責任,畢竟是我把你喊來的,你的災劫我應該負有責任。但是若沒有冤枉你,我也無能為力了。”
趙信易在旁邊說道:“郭兄,切莫信他,他可能在說謊。”
郭震道:“我知道,但是此事極為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講清楚,我心中有數。”
“他心中有數?呵呵……”
另一個房間裡面,巨大的玄光鏡照應著郭震整個牢房,郭震牢房裡面發生的一切事情,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話的人是花月宗的一個弟子,此刻面露不屑之色,郭震根本就不知道林愷天到底犯了什麼錯,他只是在保護他的隊伍。
若是郭震是個大勢力的人,或許他還能查清楚真相,然後找到解決的辦法,但是郭震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雖然是個凝丹境界的強者,但是在那些小宗門眼中或許還不錯,在花月宗的眼中,也不過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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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境界的修行者才能入得花月宗、青木宗這種大宗門的眼裡,其他的小宗門,根本沒有什麼希望。
花月宗搞不定的事情,其他人也無法搞定。
想要解決此道,唯有外來的人能從中斡旋。陳恪便是這樣一種力量,即便郭震不該死,但是花月宗也不會放過郭震,廢掉修為打為廢人已經是對待郭震最好的懲罰了。
不知道該如何懲罰郭震,也不知道該如何讓郭震知道他該受到的教訓,陳恪想了想看向神色清冷的葉明月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讓郭震放棄林愷天嗎?”
葉明月鳳眸流轉道:“怎麼,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嗎?”
陳恪笑著道:“我能做到的事情也只有搞定你,其他的事情,我全都搞不定。”
“去,滿嘴胡話。”葉明月輕聲說道,幸虧兩人交談的時候,陳恪用的是傳音入密,他們兩人的話也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
“明月妹妹笑的這麼開心,是有什麼喜事要跟我分享?”謝清影站在旁邊問道。
花月宗其他的長老弟子一個個沉默不言,不要看著葉明月這個小姑娘很年輕,長得很漂亮,尤其是清冷的氣質很吸引人,但是她是青木宗的宗主,一直盯著她看的下場就是無禮,甚至要被嚴懲。
所以,這裡面能光明正大盯著葉明月的身體看的人,只有極少數的人,陳恪是其中一個,謝清影也是其中一個。
葉明月說道:“沒什麼,只是他讓我幫他想辦法,讓郭震認識到他被林愷天算計了。”
“很簡單的事情,把我們審問林愷天的影像給郭震看看就是了。”謝清影說道。
“你們審問別人還留有影像?”葉明月面露驚訝之色,畢竟審問犯人,誰知道會問出什麼秘密來,若是施展玄光鏡一類的追光憶影道術,很容易會被會同樣道術的人運用道術在早已經施展過追光憶影道術的地方再次的施展出來,這一次施展的道術,就會成為一個特殊的變化之地,原本被記錄下來的影像還會再次的被找到,然後再次的被記錄下來。
所以,很少有人會施展追光憶影道術,尤其是這種地方,施展追光憶影道術會容易被人查到審問的秘密。
“不怕,這裡是花月宗,想要在花月宗施展追光憶影,也要看看花月宗允不允許。”謝清影笑了笑。
陳恪道:“如此便謝過道友了。”
“我覺得你叫姐姐更合適。”謝清影說完還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