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州說的沒錯,陣戰不是什麼人都能指揮的,那得一流統兵上將,臨場指揮能力必須得帥才。
而秦軍從未出關,蘇毅、趙牧等,現在在帝國之內,可以說還是無名小卒,並不被人們所知。
秦乃苦寒之地,積弱已久,韓州不相信秦軍中能有一流統帥,任英和項戈,其實也是不相信的。
因此,韓州話音一落,任英便跟著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恩,韓兄所言極是啊,可用陣戰,看秦軍如何應對。”
“既如此,這一戰,就交給我吧,且看我楚軍拿這首功。”韓州信心滿滿的說道。
“呵呵,那我與任兄拭目以待。”項戈不冷不熱的輕笑道。
聯軍先以桓軍打頭陣,與秦軍平原決戰,敗陣,繼而遭韓州暗諷,欲施行陣戰,於兩日後的上午,在韓州率領之下,楚軍亦兵臨城下。
十萬楚軍,場面是非常浩大的,不過韓州卻並未展開攻城戰,而是在離山峪關較遠的地方列開了陣型。
抵達這裡之後,韓州當即令人搭建臨時將臺,繼而開始排兵佈陣。
隨著他的帥旗晃動,整個楚軍陣營立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無數步軍在齊齊邁步跑動,有人在組成盾陣,有一隊隊的騎兵在來回賓士……
震耳欲聾的轟隆聲中,沒過多久,楚軍已列陣完畢。
若從高空往下看,則是整個楚軍形成了一種圖案一樣,內有四方陣型,像是小方塊,外有圓形步卒重盾,通道摻雜騎兵。
與此同時,韓州遣將來到城關下一箭之地,開始挑釁秦軍。
那楚將來到城下,一勒韁繩,高聲喊道:
“秦主聽著!我家韓帥讓我告訴你!速速開關獻降!否則,城破之時,雞犬不留!”
“若請降,那就速速以頭搶地,叩首而拜!否則悔之晚矣!”
“秦主無能!秦軍小賊,盡皆鼠輩!可敢出戰!”
“如此膽小鼠輩,潛身縮首,還打什麼仗,不如滾回家哄孩子去!哈哈哈哈——”
他不斷叫囂,語氣囂張,態度跋扈,城上的秦軍士卒聞言,都惱怒的緊緊握著手中長戟。
而許虎更是鼻子都差點氣歪了,立馬抱拳道:“主公!小賊太過狂妄!末將請命出戰!”
“哎?不急。”蕭遠微微抬了抬手,此時此刻,他也正和一干將領在城關上觀察楚軍陣型。
“可這!”許虎卻是急道:“他們不僅辱我秦軍將士,更辱罵主公!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罵吧罵吧,讓他先罵罵吧,又不會少塊肉。”蕭遠心平氣和。
“哎!氣死人了!”而他不允,許虎沒有辦法,只能是狠狠別了別頭。
這時候,蕭遠也將楚軍情況看的差不多了,可他並不懂古代陣戰,不由一指楚軍,側頭問道:“此為何陣?”
“回主公,此陣,應出自六合兵法,韓州不愧為楚國名將,兵法韜略,頗有一套啊。”上官文若微微嘆道。
“上官大人說的沒錯。”蘇毅接道:“此陣就是六合兵陣,非一般將領所能領會,許多人能列出來,但卻無法融會貫通,今觀楚軍陣型,可見韓州深諳此陣,但兵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哦?可有應敵之策?”蕭遠又問。
蘇毅聞言,想了想說道:“既韓州能布,我亦能破。”
未等蕭遠接話,一旁的許虎再次忍不住了,插嘴說道:“什麼鳥破陣!主公,你給我一萬兄弟,我朝著楚軍迎頭殺去!必能大敗敵軍,將其殺的片甲不留。”
“那許將軍恐怕要有去無回了。”蘇毅笑呵呵說了一句,蕭遠亦是朝著許虎一瞪眼,繼而示意蘇毅接著說。
後者道:“韓州所布戰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