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哦。來了。&rdo;林江桉頓了頓,緊忙跟上。
一邊往飛船走,林江桉一邊吶吶道:&ldo;帝後的實力有點出乎我的預料。&rdo;
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賀霽停下腳步,側頭看著他說:&ldo;我的精神力,遺傳自我母親。&rdo;
林江桉沉默,以賀霽的實力倒著推,帝後的戰鬥力只高不低,半晌,他小聲問:&ldo;那他排斥aa戀嗎?&rdo;
&ldo;不清楚。&rdo;賀霽打趣道:&ldo;要不我幫你問問?&rdo;
林江桉緊忙搖了搖頭,&ldo;不不不,還是我自己問吧。&rdo;
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上陣比較有誠意一些,哪能讓賀霽幫忙轉達呢。
往回走的時候。
林江桉一路上都在想這個事。
乃至於注意力不集中,只一味地跟在賀霽身後,直到他停下腳步,林江桉還險些撞上去,忙穩住身形問:&ldo;怎麼了?&rdo;
賀霽輕抬下顎,望著面前房間的門牌號,&ldo;你的房間在那邊。&rdo;
&ldo;!!!&rdo;
林江桉清了清嗓子,&ldo;那個,想事情想的太專注了,那你好好休息。&rdo;
說完就要走,沒邁出一步就又想到了些什麼,轉過身來說:&ldo;你手受傷了不方便,我幫你換個藥再回去。&rdo;
賀霽手上都是傷,拿鑷子棉簽都不好拿。
站在門內的賀霽關門的動作一頓,他微不可及的偏了下頭,看了一眼桌上可攜式的治療儀,沉默著收回視線,鬆開了搭在門上的手,&ldo;進來吧。&rdo;
除了手上沾了不少混著血的泥土,賀霽身上的訓作服也不怎麼幹淨,還有不少破損。
手上了藥以後不能沾水,有些麻煩。
身上都是泥土的味道,霧氣清潔也能達到潔淨的效果,但是到底不如水。
賀霽受不了一直穿著這身,便隨意沖了下手說:&ldo;你先坐一會,我沖一下再出來。&rdo;
&ldo;好。&rdo;林江桉已經開啟藥箱,翻找著要用到的藥,頭也不抬禮貌問道:&ldo;要我幫忙嗎?&rdo;
話一出口,林江桉立刻回神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ldo;我、我的意思是,你衣服不好解釦子,我……&rdo;
這麼一說像是在解釋,但好像越描越黑。
說話的時候沒想太多,話說完卻尷尬的他張不開嘴。
好在賀霽沒有多說什麼,見他走進浴室,林江桉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簡短的聊天只說了幾句話,他就緊張的不行。
賀霽站在浴室門前,斜睨了他一眼,&ldo;林江桉。&rdo;
&ldo;嗯?&rdo;
&ldo;不是要幫忙嗎。&rdo;賀霽淡淡道:&ldo;過來。&rdo;
說完,便直接走進了浴室。
林江桉:&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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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上單人房間的浴室一般都不會很大。
但考慮到賀霽特殊身份,再加上這架飛船是臨時徵用的旅行飛船,以舒適寬敞為主。
是以,浴室裡容納兩個人也絲毫不覺得擁擠。
霧氣蒸騰,溫度在悄無聲息間上升。
密不透風的環境致使呼吸急促,朦朧的水氣讓人意識模糊。
打在磨砂玻璃上的兩道身影逐漸靠近。
淋浴的水聲將細碎的嗚咽聲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