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桉憤憤然說完這番話,又道:「我去找林護軍使,讓他給我們主持公道。」
沈玉桐沉吟片刻,道:「大哥,林護軍使和李永年關係向來要好,就算出面幫我們解決,估計也能拖個一兩個月,而且正好讓他尋到藉口,跟我們獅子大開口贊助軍餉。」
「這倒是,林護軍使三天兩頭尋名目找我們這些商家要錢,這回若是去求他,就是直接撞到他槍口上。算了,我跑北京一趟,讓北京那邊下指令估摸著還快些。這樣也算敲山震虎,免得再隨隨便便被人擺一道。」
沈玉桐點頭:「行,大哥你去北京,我安排工廠這幾日減產,免得貨積壓太多,再去與順和談談,看能不能有轉機?」
兄弟二人分頭行動,沈玉桉帶著兩個隨從,當日下午便登上去往北京的列車。沈玉桐則去奉賢安排好工廠的事,又回到城內聯絡順和。
李永年這些年坐鎮幕後,出面管事的大都是李思危。李思危比沈玉桐年長不了幾歲,雖然並未有過交集,但上海灘有錢人的圈子就這麼大,對於李思危的為人,他早有所耳聞。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行事狠辣,張揚狡猾。簡而言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整天下來,沈玉桐已經打聽清楚,這次斷他們鹽運的事,全都是李思危的傑作。
但他想不通對方為何要這麼做,雙方合作十餘年,沈家在上海灘的地位,早就根深蒂固,李思危實在沒理由為了那幾家淮揚鹽商,得罪他們沈家。
他還真相看看這個李思危到底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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