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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拍手稱妙,看著花朝的眼神盡是驚奇。
“我還當前三重陣法只是無用……我在陣中,竟未曾窺出陣眼……”一位陣修按照花朝說的在地上以手指繪製了片刻,嘖嘖道:“前三重疊陣看影,能分辨除了被寄生的其他妖邪。”
“坤陽相合,山水相輔,日月相匯,這陣……若不是鏡陣,而是實陣……”
這人看著花朝的眼神簡直冒火,他乃是藍印宗陣修,藍印宗負責掌管修繕修真界各宗,乃至妖族魔族邊界陣法維護。
比丹宗還要眼高於頂,他在宗門也自詡天之驕子,卻未曾想一個野雞宗門的一位小修,竟能疊出如此精妙的陣法。
他定定看著花朝,之前根本沒把她放在眼中過。
他就不知道有這麼個人,若不是他們修陣的不擅強攻,他也絕不可能同劍修同路。
他連武凌都沒有放在眼中,現在卻像個變態,迫不及待對花朝殷勤起來。
“在下藍印宗薛玉山,伏天長老門下,敢問道友師從何人?難道清靈劍派藏著什麼隱世陣修大能?”
“這陣當真出自你之手?你可知妖族邊界屢有妖邪越境,我們年年換陣,他們年年根據陣法想出新的隱匿妖氣方法,若是將這陣設成實陣,這天下豈有妖邪還能越境?!”
“這位道友,你且來與我細細說……哎!”
師無射抓住這位自稱薛玉山的修士的手,力度用的不小,簡直要將他腕骨捏碎了。
薛玉山長得也算是清雋端雅,還很是有股子大宗弟子普遍的眼高於頂目下無塵,平時高不可攀如一朵高山雪蓮,現在發現花朝能設出這等精妙陣法,看著花朝的眼珠子太亮了,咧著嘴對著花朝一笑,顯得有些猥瑣。
“後退!”師無射抓著他的手把他甩遠,神情十分冷肅,環視眾人,威壓外放。
話是一句沒說,但是眼角眉梢冷意簡直化為實質,意思很明顯——說話就好好說話,一個個往上撲什麼?
不要臉!
花朝受用極了師無射這般護她,心裡甜得發齁,笑得眉眼比今夜的月牙還彎。
忍了忍,終是沒忍住,仙女的架子也沒有端住,顧不得一殿的人怎麼看,自師無射身後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小聲道:“沒關係的九哥,我不同他說話。”
花朝拉扯著師無射出了眾人的包圍,兩個人一路腳步輕靈的上樓去,一到樓上,師無射表情還冷著,沉著,花朝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勾著他的脖子,要他低下頭來。
花朝仰頭踮腳,在師無射嘴唇上咬了一口,尤覺得不夠。
她雙手吊著師無射的脖子,朝上一躥——雙腿便盤住了師無射腰身。
師無射再顧不得靈壓外放,立刻捧住了花朝雙腿,耳根透出了一點紅來,卻捧住花朝將她朝自己懷中狠狠壓實。
周身山雨欲來的冷意迅速化為春風細雨。
合拍
花朝順利說服了各宗修士相信羽人族的存在, 就暫時安下心,將後續的協調全都交給武凌,拉著師無射去尋沒人的地方親近了。
她自然是沒有看到, 在她帶著滿臉壓也壓不住的甜蜜, 拉著師無射的手上樓的時候,一直在人群外圍的謝伏,看著她和師無射背影的眼神,有多麼陰沉,笑得又有多麼燦爛。
花朝同師無射黏在一起,兩個人總有說不完的話, 大部分都是花朝說師無射聽著。
不需要什麼邏輯,花朝甚至不需要去解釋一些她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師無射什麼都不會問, 他只會認真聽, 然後附和花朝, 偶爾發表自己的觀點,大多數同花朝的殊途同歸。
花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話癆。
“你覺得吉良若是坐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