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一旦露出真本事被承認只是幾句話的事。
傅珀雙手在面前搭起,「你們從南邊過來, 對我可能不太瞭解, 我先解釋一下這裡的規矩。」
傅珀真實的展現了什麼叫「三句話讓人對我心服口服」,封安博一聽連他們的來處都說出來, 這是徹底信服了。
他倒是也謙虛, 立刻認錯,「不好意思剛才冒犯大師了, 大師你只管說,我們一定客隨主便。」
馮弘戲謔的對他挑挑眉, 「我說的沒錯吧, 這是真大師。」
封安博嘴角一彎,抬起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尖。
傅珀連忙垂下頭戰術喝水,這夫妻倆可真是天生一對,不分場合秀恩愛這點一模一樣。
前菜說完了, 該進入正題。
傅珀解釋完自己是按照收入收取卦金,之後便看著封安博面色凝重的道:「幸好你們來了, 還真有件大事將要發生在你身上,如果沒有處理好可能會影響你的整個職業生涯。」
才對傅珀信服的封安博一聽她這句話面色立刻怪異了起來。
「大師不妨說說卦金多少。」
傅珀看了一眼馮弘,又看了一眼封安博,微微一笑,「既然涉及到你的職業生涯,不如就卦金五千吧。」
封安博表情僵硬了,「大師,您知道我做一臺手術才掙多少錢嗎?」
傅珀搖搖頭,「但是我知道,如果這個難關你過不去,以後還能不能做手術就說不好了。」
馮弘緊張了起來,不等丈夫作反應拿出手機二話不說就給傅珀轉了五千。
傅珀之前也給一位醫生算過卦,那次也是收了對方五千,只不過那位年輕醫生的責任一半在他自己大意了,一旦出事就是一條性命,這次卻不一樣,封安博完全是無妄之災,所以收的金額一樣,事件的重量卻不一樣。
傅珀對兩人勾勾手指,如此這般的一點撥,封安博雙眼滿是凝重,眉頭緊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馮弘也是滿臉的義憤填膺,語無倫次的張口結舌,「天啊……太可怕了,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別說是她這個摯愛親人,就連傅珀看到這件事的時候都很詫異竟然會有如此恩將仇報的人。
封安博斂目沉思,片刻後聲音低沉道:「我自認行醫以來從沒有做過昧良心的事,給病人開藥也是隻看病情危機與否,實在條件受限也會跟對方說清楚情況,我真沒想到有人會這麼想……」
傅珀同情的看著他,「我知道你是個好醫生,是這世間物種太多樣了,涉及到錢和生命的場合總是更容易遇到奇葩。」
封安博沉下肩膀嘆了口氣,「如果大師說的是真的,這個卦確實值這個數。」
「你別放在心上,我們能把這關避過去就很好,以後你再多留意就是了。」馮弘抓著丈夫的手臂,明明自己也被氣的夠嗆,卻還是絞盡腦汁的安慰丈夫。
心中暗道:這種把戲也要說給自己母親聽一聽才行,可別同樣中招了。
夫妻倆站起身對傅珀鞠躬道謝,「大師的忠告我記下了,等避過了這一關定會再登門道謝。」
傅珀不在意的勾勾嘴角。
馮弘和封安博原本定的是來湖城算個卦之後在這裡消遣一天的,可現在兩人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腳步沉重的走向城門口,旁邊的喧囂熱鬧與他們無關一樣滿臉的嚴肅。
「嗡嗡!」馮弘的手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我媽。」
是一條58s的長語音,夫妻倆湊過頭一看啼笑皆非的對視一眼。
封安博攬著老婆肩膀,儘量讓自己表情放鬆,「聽聽吧。」
馮弘聳聳肩,「肯定不是什麼急事。」
雖說如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