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捂住心口傷心唱:「……沒有選擇,他必須死。」
ki擋在孩子身前,厲聲呵斥:「你敢!」
她憂傷看著前未婚夫,「……歲,我們的村莊,在火光中化為灰燼。」
「……我的親人,去世時面目全非。」
「……歲,這個孩子,他是我在這個人世,唯一的牽掛。」
ki疾言厲色:「你不許碰他!」
歲痛苦不堪:「……是他讓你背叛了我!」
ki打破他的幻想:「……我從火光中逃生,註定我們無法再在一起。」
「歲,我不是你的戰利品!」
參加革命多年,歲的歌聲異常堅持,「……他留在這裡汙染我們的血脈。」
歲跪地,悲痛欲絕。
「……我們有婚約誓言!」
歲抽出匕首,一步一步逼近譚,匕首對準孩子。嘴裡懇求ki,「……忘記他被生下來過!」
ki慌亂從衣服堆裡翻出槍枝,指著歲的頭頂命令他:「後退!」
歲不可思議,「……你有槍?……你要為了一個雜種向你表哥開槍?」
ki堅定抬起槍枝:「他是我唯一的親人。」
歲怒不可遏:「……是把阿美莉卡槍……一把輸了戰爭的槍。」
ki扶上持槍的手,穩住槍枝,「別試探我!」
歲怒極,攤開雙手,「……來啊。為了你的私生子,開槍啊!」
ki搖頭哀求:「別逼我!」
歲毫不在意,上前握住槍口,抵住額頭:「開槍!」
ki哀傷看著歲,淚流滿面:「……表哥。我不是戰利品。」
「……我接受你的理想,你的抱負。」
「……你們倒戈,你們鬥爭,你們勝利,你們歡慶。」
「……夜總會當年的女孩子何在?她們不配好好活著?」
歲的歌聲滿是傷痛,「ki,是阿美莉卡豬毀了我們的家園。」
「……ki,那頭懦弱的阿美莉卡豬,他拋下你逃了。他,他的國家,企圖把我們的國家夷為平地。」
「逃跑的他,對你沒有有任何留戀。……只會在父母的安排下,唯唯諾諾娶個門當戶對的白種女人……」
ki打斷他,堅定唱:「那且不是很美妙?他如有愧疚,一不會和我搶孩子,二能為我提供優渥的生活。」
「阿美莉卡人在我們的國家狂轟亂炸……」ki諷刺一笑:「我索要點補償,天經地義。」
ki憂傷看向歲,「工程師無恥卑劣,可他有句話無比正確。」
「更換一個政權,慾望不會消失!」
「我們國家的軍隊,正重複阿美莉卡的故事,向周邊國家擴張侵略。」
「表哥,故鄉沒有我和譚的生存空間。」
……
ki撫上歲的臉頰,輕聲低喃:「表哥,你大權在握,不該留念從前的小村莊。」
「你們……你們當權者……應該盡力給所有人謀求一條出路。」
ki退開一步,宣誓般高聲唱:
「我也會找到我的天地。」
「等有一天,這個國度允許我和譚自由呼吸,我再回來。」
……
ki抱起小孩,誓言般歌唱:「等你長大,我一定會給你能夠征服的世界!」
「……你可以做任何選擇!」
「……你會成為你想成為的人。」
「……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
士兵們在幕後成排出現,ki慌亂拽走譚。
……
ki找到工程師,告訴他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