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內部還在叫投資事業部,實際和飯急送已經沒半毛錢關係。」
「你們透過股權架構把他們排除在投資公司以外,得允許人家有意見。」
「如果投資事業部,包括你們個人的投資收益沒那麼恐怖,他們也許沒那麼眼紅。」
「現在還只是宋明出手,拿我做試探。真等哪一天知道咱們真實的投資回報率……」元初一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我看啊,他們離違法犯罪不遠。」
……
左旭瞳孔地震,語無倫次追問元初一:「你…你不會…故意誘導宋明吧?啊?!是不是?宋明原本是個非常謹慎的人,不至於這麼急功近利!」
「穩打穩紮,他有的是滴水不漏的方法。而不是逮著機會,把你放到風口浪尖等我們追責。」
元國慶看不過眼。
「你是不是蠢?初一會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你看看她口碑現在崩的多嚴重?但凡她下部作品不好,口水能把她淹死。」
「大眾會說,你看,離開資本運作,元初一一無是處根本不行,扛不起票房。」
「如果繼續成功,情況會好些。可肯定也會有人說,誰知道元初一背後有多少虛假票房。」
「總之,損失的觀眾緣很難真正挽救回來,我們現在所做,不過是盡力在補救。」
「如果是初一自己的圖謀,有丁點虧本她都不能幹。」
……
元初一有丟丟心虛。
……
左旭湊近攝像頭,無視元國慶連珠炮似的長篇大論,這人事涉元初一,智商得打對摺。
左旭眯眼詰問,「元初一,我對你可沒你哥濾鏡厚。我問你,你剛才的表情,是不是在心虛?是不是?」
元國慶側目,他比左旭瞭解元初一得多。只要他肯稍微挪開濾鏡。
元初一此刻的面部微表情反應……
元國慶大怒,「元初一!你說,你是不是和宋明鬼扯的時候夾帶私貨?」
……
靠!
左旭哥不揭露她會死啊!
元國慶真是的,宋明那麼過分不發火,有火盡沖她。
元國慶吼道:「說話!」
「我…我真就是為了好玩。」
元初一的人生,還是有害怕的時候。例如此刻,她講話特別猥瑣,特別畏畏縮縮。
討好賣乖說的就是此刻的元初一:「宋明股權增加了嘛,我看他問這問那的,就……就說多了點。」
元初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做比劃。
以她的比劃來看,的確就那麼一丟丟……
「我真沒到他的心思會動我身上,拿我作筏子搞話題,讓使用者儘快知道飯急送,用市場佔有率的成功來鞏固在公司的話語權。」
「我以為他會動投資事業部的念頭呢。畢竟基金公司眼裡,咱們的投資公司才值得他們眼紅。我沒少給他講各個行業投資前景。」
「我沒想到他這麼聰明,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發起進攻。」
「宋明這一波,進可攻退可守。你倆沒能遏制住他,他成功開拓市場,公司話語權增加。你倆徹底彈壓他,他真誠道歉,可飯急送的成功擺在這裡,依然是他的功勞。」
「哪怕留有隱患,隱患是以後的事情。作為其他普遍員工來說,他就是功臣。你們能拿功臣做什麼?」
「還不會真正得罪你倆,因為誘因是我自己。他成功避免自己成為投資基金方和你倆的炮灰。」
元初一抱抱腦袋,拍了好幾下,懊惱道:「人不能太自信,言多必失。」
她抬頭,可憐兮兮賣慘:「哥,左旭哥,你們看,我現在遭到報應了。能不能別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