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不是醫生麼?」
「那倒是……」陸斯被嗆了一下,隨即又找了話題。
「難怪梅梅給我縫線那麼完美?」
「是麼?」奇異的,冷寒梅勾了勾嘴角,「當成屍體一樣縫線,自然完美了。」
陸斯:「……」
自然,陸斯雖然隨時被冷寒梅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但並不影響他對她的好奇心。
陸斯也是個不要臉皮的,花言巧語騙回了潘蕾坐鎮陸氏,自己則更加有空去找冷寒梅了。
冷寒梅對他出現大部分時間還是不理不睬,但架不住陸斯的近水樓臺先得月。
是的,陸斯用了一點的辦法,搬到了冷寒梅的隔壁。
沒事就找找隔壁借點小東西啊,聊聊天啊。
冷寒梅煩不勝煩,可兩人卻相對的熟悉了起來。
熟悉起來的陸斯發現冷寒梅雖然表面很冷,卻做得一手好菜。
在被砸破了腦袋,終於換取了登堂入室的機會後,陸斯嘗到了冷寒梅的手藝。
「你手藝不錯。」
冷寒梅看了一眼腦袋包得像個粽子,卻對她的食物大朵快頤的男人,微微一頓。
這人是牛皮糖麼?一直跟著她,扔都扔不掉。
今天回家,不小心遇到了一個流啊氓,她本來可以分分鐘秒殺他,結果這男人衝出來,不但妨礙了她,還自己撞破了腦袋,最後還厚著臉皮跑到她家來包紮傷口,最後的最後還分走了她一半的晚餐。
冷寒梅覺得很暴躁,正想趕人的時候,卻發現陸斯的目光看到牆上的照片。
但嘴上的話卻這麼說道:「我表哥廚藝也很好。不過他很吝嗇,只給自己老婆做飯。」
頓了頓,陸斯轉過臉,男人漂亮的臉上還帶著淤青和傷口,但他卻不以為意,沖她燦爛的笑道:「你的廚藝是他教的麼?」
他指了指牆上的男人。
冷寒梅對陸斯的認識從纏人牛皮糖多了一個聰明。
她看著牆上的男人照片,心裡多了一份柔軟。
「是,義父廚藝很好。也只做飯給我吃。」
「看得出來他很疼你。」
「是很疼我。他教給了我所有。」
陸斯一愣,很快的反應過來。
「他是醫生?」
冷寒梅點頭,「是法醫。」
陸斯那天回去後,怎麼也睡不著。從床上起來後,他找了黑妞幫個忙。
黑妞那邊很快的來了資訊,原來冷寒梅還有個顯赫的家庭,不過她好像與那個家格格不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外面幹自己的。
至於她的義父,聽說是這邊很有名的法醫,破了不少案子,但在五年前,被碎屍在河邊,至今還沒查到兇手。
五年前,冷寒梅才多大?十八歲?還是十七歲?
冷家並不喜歡這個舞女生的孩子,尤其是她成天還陰陽怪氣冷著臉的樣子。
所以冷寒梅和義父關係很好。
放下資料,陸斯看著隔壁黑漆漆的一片,心中驀地柔軟了幾分。
冷寒梅發現,從那天后,陸斯纏得她更兇殘了。
她藉口醫院加班,不回去。
可是沒過多久,陸斯拖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跑過來,還指明要她縫線。
看著他身上血糊糊的一片,人已經蒼白到不行,偏偏還強忍著不暈倒的樣子,冷寒梅氣到不行。
「你是傻子麼?」
那個已經半在暈厥中的男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抓住她的手。
「那麼,你呢?」
他沒有說完就暈倒了,卻留下冷寒梅一臉的震驚。
陸斯清醒後,冷寒梅一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