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蕾敏感的抓到了,「你也知道陸終的手段,你碰了我,難道還想在醫院呆上三個月麼?」
想來,那不是一個很好的記憶。
一時間,陸永有些忌憚陸終,動作也猶豫了。
鍾菲菲並沒有離開,想來能看見潘蕾那麼清高的女人在一個最噁心的男人身下喘息,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情。
但她沒有想到,陸永是一個不中用的男人,居然被潘蕾一句話嚇得就打了退堂鼓。
「怎麼了,陸永,你害怕了麼?不要忘了,你現在退縮,陸終照樣不會放過你!」
鍾菲菲推了陸永一把。
陸永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狠戾,想也不想的就甩了潘蕾一巴掌。
「賤人!你以為我怕陸終麼?看我今天動了你!他能把我怎麼辦!」
說罷,陸永過來解潘蕾的衣釦。
潘蕾渾身軟,但不代表一點力氣沒有。
等到陸永撲過來的時候,她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陸永的手上。
陸永吃疼,甩開手,一把抓過潘蕾的長髮啪啪又是幾巴掌,一邊打還一邊罵道:「賤人!我讓你咬我!」
鍾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了出去。
她終究是個女人,見不得這麼血腥的場景。
只是,出門的時候她小心的提醒陸永,記得影像資料。
末了,她還體貼的幫他關上門。
窗外,星光燦爛。
難得的一個好天氣,深吸了一口氣,因為盛夏的煩躁還有莫名的花草香味帶來的不爽,就這麼消失殆盡。
此時,陸終靠在快速前行的車上,半垂著眼睛。
身邊的黑妞報告了影視城最新的進展,雖然陸續多疑,但逼到頭上,容不得他不相信。
相信那時候,他會如一隻跳牆的野狗,給他一塊肉骨頭,哪怕是染了毒藥的,他也會一口吞進去。
幾人計劃後,黑妞點燃了一支煙,恭敬的遞給陸終,卻被對方擺手拒絕。
「老大你以前可是嗜煙如命的?怎麼不抽了?」黑妞收回煙。
前面的陸斯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有人聞不得煙味,某人自然是戒了。」
黑妞疑惑的看了一眼陸終,陸終頭也不抬,只是轉過頭看著遠處黑黝黝的山頭,心頭莫名有些煩躁。
發了一條簡訊問前面的陸斯:何時到?
「大約一個小時。怎麼了,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捨不得了?」陸斯還在開玩笑。
陸終抿著唇,手指飛快的按動:加速。
「領命。」陸斯笑,踩下了油門。
忽然,車頂砰的一聲,陸斯咒罵了一聲,車打了拐停了下來。
很快的,車窗鑽進來一個男人,笑嘻嘻的看著三人。
「嗨,我來接你們了。」
壯實的黑妞看了一眼瘦弱的男人,疑惑道:「地鼠你怎麼來了?老大不是讓你保護大嫂麼?」
叫地鼠的年輕男人鑽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搶走黑妞手上的煙吸了一口。
「怕什麼,一個小小的度假山莊,我讓他蚊子都飛不進來,誰還敢碰她?」愜意的吐出一個煙圈,地鼠又加了一句,笑容轉冷,「再說了,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我們老大的身……」
砰——
地鼠這話還沒有說完,身邊一直閉目養神的陸終忽然猛地挺起身,上身迅速前傾,猛地一拳揮向那吐著煙圈的男人。
一聲巨響,玻璃破碎,黑妞看那被直接扔出窗子的地鼠,心下顫抖。
「老大,地鼠不是故意的……」
黑妞的話停止在陸終陰鷙的表情中。
就連一向嬉皮笑臉的陸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