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客房裡躲黴運,都能遇到對面有人討債上門鬧出人命。
譚懷宇更倒黴,大半夜的還開什麼車啊,行兇現場撞了個正著,簡直比她有黴運符還倒黴。
她最擔心的是哈哈,面對三個兇徒,哈哈就算是靈獸也還未成年啊。
溫荑拼命忍著眼淚不要滲出來,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貪小便宜,不然也不會惹怒盲盒系統。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溫荑被扔在地面上,譚懷宇也被扔在旁邊。
腳步聲響起,溫荑貼著地面悄悄睜開眼,三雙男人的腳逐漸遠去,轉了幾道彎就不見了。
溫荑連忙頂著地面翻身坐起,多功能刀再次落進手心,一邊聽著動靜一邊給自己解綁。
半分鐘後,手腳上的粗麻繩被割斷。
溫荑看了一眼譚懷宇知道他暫時沒事,便躡手躡腳的走到窗邊看去。
這裡似乎是棟建了一半的爛尾樓,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一個三條馬路交匯的路口,這棟樓正好在兩條路的中間,他們的高度看起來應該是三樓。
外面的路上空蕩蕩的,半天也沒有一輛車經過,這讓溫荑的心逐漸沉了下去。
「溫荑……」
溫荑一驚,回頭見是譚懷宇醒了,伸出手指放在嘴上。
悄悄的返回,擔憂的看著他,「你怎麼樣?」
譚懷宇看了看自己全身,苦笑:「腿傷比較嚴重,可能沒辦法劇烈運動了。」
這裡比車廂視野好,溫荑這才發現譚懷宇身上的傷遠比她想的更嚴重,大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手臂上的血也洇濕了大半衣袖。
這幫人簡直是亡命之徒,絲毫不把人命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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