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低下頭,扭捏的道:「摸摸。」
雄蟲的味道很稀薄,墨彥根本就感覺不到什麼,但他能察覺到雄蟲不太喜歡他蹭上去,所以只能……
墨彥伸出尾指,輕輕地在齊喻掌心劃了劃,用放軟了的聲音開口,「雄主,你不是最喜歡我的頭髮嗎?摸摸好不好?」
齊喻並沒有接觸過墨彥這樣大膽的蟲,就算墨彥現在的智商不高,像個孩子似的,他也不會哄,但眼前的雌蟲確實是乖得過分,讓蟲忍不住想要在那頭金毛上捋一捋。
「乖。」想了想,齊喻開口,「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勾搭在自己手上的手膽子大了些,手指的主蟲輕輕勾著他的手指往自己的方向拉,齊喻頓了頓,沒有在意,掃了眼不遠處的茶壺,壓下喝水的心思,「先休息一會兒吧,你也累了,我在這裡陪著你。」
「嗯嗯。」
雌蟲胡亂的應了兩聲,十分敷衍。
聽到墨彥敷衍的聲音,齊喻詫異了一下,然後感覺手上一涼,他低頭,只覺得一陣氣血直衝腦門。
就像是聞到了什麼好東西一般,墨彥捧著他的手,鼻子忍不住在他手上嗅著,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還有些害羞的把臉貼在了他的手上,順便還用鼻子蹭了蹭。
看見這一幕,齊喻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就在此時,做出這樣舉動的雌蟲還不太滿意,委委屈屈的開口。「雄主,為什麼沒有味道,我聞不到你的味道了。」
齊喻「…………。」這隻雌蟲不能要了。
齊喻只感覺腦殼疼,他抽了抽手,想要把手從墨彥手中抽回來,某個類似於大型貓科動物的蟲還十分有眼色,蹭蹭的同時還抽空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生氣,又繼續抱著他的手蹭蹭了,半點把手還給他的的意思都沒有。
齊喻只感覺,繼雌蟲後,他的手也不能要了。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安耐住想要殺蟲的心思,心中默唸:「這是我造的孽。」
唸了幾句後,他心中終於平靜了下來,然而剛剛平靜的他就察覺雌蟲越蹭越往上。
已經蹭到了他的手臂。
這絕對不能忍了!欺蟲太甚!
齊喻的耳朵有些發紅,眼角也有些發紅,他也沒管有沒有禮貌了,一把揪住了墨彥的腦袋,接著用力把墨彥腦袋推開。
然後他就看見了不一樣的風景。
墨彥此時穿著一件白色的病號服,純白的顏色本應該更襯他的威嚴,金髮配白裳本該怎麼都好看的,事實也的確如此,白色的病號服顯得墨彥身姿更高一些,但是……
墨彥身上這套白色病號服卻是類似於那種可以敞開的睡衣的款式,經過雌蟲這一段時間的蹭蹭,上面已經開了一個大口子了,特別是雌蟲現在彎著身子,整張臉貼在他手上,胸前的風景更是一絲不漏的落在他的眼中。
齊喻怔住了,一時間連尷尬都顧不上了。
墨彥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平日裡穿衣服釦子總扣到最上方那一顆,滿滿的禁慾感,現在胸膛衣裳敞開著,齊喻一眼看過還能看見墨彥的胸肌,也不知是要哺乳幼崽還是怎麼樣,墨彥的胸肌還挺發達的,是他喜歡的型別……
咳咳……
齊喻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嗆到了,他咳了幾下,整張臉都染上了尷尬的紅色。
墨彥本就坐在床沿,齊喻咳嗽的時候,他迅速下地站直了身體,一臉擔憂的輕輕拍在齊喻背上,齊喻咳嗽完回過神就見身前的墨彥衣裳已經敞開了,垂眸間墨彥胸前那片風景幾乎貼在他眼睛上。
偏偏雌蟲還沒感覺似的,見他不咳嗽了,伸手便要抱他。
齊喻:「…………」
齊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