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齊喻還奇怪墨彥為什麼會看見他那麼……幼稚的一幕,卻原來是他自己的智慧管家搞的鬼,估計墨彥是不放心他這才上樓的,換而言之墨彥在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後還在關心他。
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讓齊喻有些不知所措,他抿了抿嘴,聲音低了一些,「沒有。」
「它胡說的,您看我這樣子像是不舒服嗎?」
說著,齊喻側頭避開墨彥的視線,朝著圓滾滾瞪了一眼,模樣看著有些兇。
墨彥看著這樣的雄蟲,只覺得可愛,不過,雄蟲此時的模樣的確不像是有不舒服,反倒像是因為不好意思臉上有了些淡紅,之前恐怕就是如此才會被管家誤會。
想到這裡,墨彥把沖泡劑放在桌子上,沒有再提起這個事情。
醫藥箱很快就被圓滾滾拿了過來,齊喻在裡面拿了一支消毒棉簽,先給墨彥手上的傷口消了毒,隨後拿了款不會刺激到傷口的藥膏塗抹在墨彥手上。
擦好藥,齊喻用紗布把墨彥的傷口包裹好,在上面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做完這些,他這才放開墨彥這隻被他抓了許久的手,細心的換上另一隻,墨彥另一隻手倒是沒破皮,但也有些慘不忍睹。
齊喻自責更深了些,他忍不住道:「難受您可以直接說的,我這裡沒有那麼多需要遵守的規則!」
兩隻手都傷成這樣,得多疼啊,他雖然聽說軍雌皮糙肉厚,恢復能力強,但這般受傷,哪個會真不疼?
像他自己就極其怕疼,出了一個傷口都要緩一陣子,換成把他換成這蟲的話,他早就把逼他那個蟲揍進醫院了。
墨彥沒有吭聲,只是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被紗布包裹的手,就算是幾年前那次差點活不過來,他也只是在修復箱中躺了幾天,沒用上過這東西,此時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卻被雄蟲珍重的裹上了紗布。
雖然紗布比不上修復箱,但是在這邊緣的星球有這東西已經算好了,這個星球不比帝都,而且……墨彥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他手上的紗布,這圖案,怎麼看都是雄蟲才喜歡的。
忍了又忍,墨彥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雄主,我覺得紗布沒有必要。」
正在上藥的齊喻抽空看了眼自己弄出來的蝴蝶結,覺得還挺好看的,沒理會墨彥的抗議,「沒事,這樣傷口好的快一些。」
墨彥:「……」真沒必要,按照他的恢復力,明天就好的傷口有必要綁這東西嗎?
但看著雄蟲認真給自己上藥,墨彥這話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給墨彥的另一隻手擦好藥,齊喻看了兩眼墨彥手上的傷口,墨彥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迅速收回了手,「這隻就沒有必要了。」
一隻手被包成這樣已經足夠了,他已經能夠預料到若是被人看到會被怎麼調笑了,另一隻實在沒有這必要。
「那好吧。」
這個傷口沒破皮不包也行。
齊喻放下手中的紗布,心思又回到了剛才的問題上,看過墨彥的傷口後,他的自責更深了,低下腦袋,他緩緩道:「您打我吧。」
按照蟲族的條例來說,就算被打應該也不會很慘,被打難受是難受,他稍微忍耐一下就可以吧。
把蟲勾搭成這樣,還傷到了,打兩下怎麼了?
齊喻對著墨彥伸出了手,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準備捱打的模樣。
真是傻得可以。
墨彥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嘴角微微勾起,心中的不快早已散去,他眼中帶著幾分笑,看著自己面前微微有些顫抖的手,語氣故作嚴肅。
「您確定嗎?我打一下可是很疼的。」
雄蟲太過嬌弱,以他如今的身體強度打一下應該會哭很久吧,當然更有可能是整條手臂會被他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