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的小表情透著不信,「行吧,你說沒吃醋就沒吃醋。」又說:「你承認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江畔:「……」
唉,行吧,她愛怎麼想怎麼說都行。
因為明天一早的飛機,江畔想著早些回去,但架不住這些千金們的突然投來的熱情。
加上見月說這是她生孩子前最後一次出來玩,江畔最終留下陪見月。
挺好,回村前可以堂堂正正地陪在見月身邊。
踹出去的那一腳,換來了這幾個千金小姐們對她態度上的180度的反轉,妥妥的愛恨就在一瞬間。
晚上聚餐,江畔被眾人圍坐著說笑聊天,不再遭受冷言冷語,不再嘲諷譏誚,也不再拿她當空氣,江畔覺得還不賴,最重要,跟見月坐在一起,她們中不再有人硬擠進來分開她們倆。
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還是默契指數過高,這些千金心照不宣的不提江畔和見月以前的種種,不問她們倆現在的情況,也不好奇未來她們的發展,只是閒話家常,說得最多的是種地的事。
以至於江畔這方面的「專家」,到最後說得口乾舌燥,回到臥房嗓子冒煙,缺氧似的頭昏腦脹。
直感嘆,被一群女孩子圍著七嘴八舌說個不停,著實考驗嗓子,也考驗耳朵和腦子。
見月累了,江畔跟千金們聊種地的時候,她就跑臥室洗個澡睡了。
江畔喝了杯水,站起身去了旁邊見月的房間,推開門正要進去,被李琪叫住,她站定了腳步。
李琪熱情高漲邀請道:「江畔,走,一起泡溫泉去。」
江畔扭頭,蹙眉看她,不想說話,只打了個拒絕的手勢。
看她這樣,李琪橫她一眼,「怎麼了?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
江畔凝眉,神情疲憊,「你找別人。」她走進臥室,直接關門。
李琪呆了呆,一臉莫名的眨了眨眼睛,撇撇嘴,「不去拉倒!」
見月看樣是真累了,睡的很熟,以一種在江畔看來很不舒服的姿勢躺著,她有了解過,這種姿勢對孕婦來說是最舒服的。
目光灼灼地看了會,江畔把燈關掉,只留床頭一盞昏黃的檯燈,然後她悄悄退出了房門。
輕輕地關門,一轉身,給迎來的一張臉嚇了一跳。
「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江畔不由瞪薛卉。
薛卉無辜,「我看你偷偷摸摸的,就跟著放輕了腳步……」
江畔示意她小點聲,做了個走的手勢。
回了江畔的臥室,薛卉大呼一口氣,「現在可以大聲說話大聲喘氣了吧?畔。」
江畔略帶疲憊地癱坐在沙發上,一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捏著眉心沒搭腔。
「怎麼了?」薛卉關心道,順勢坐在了她旁邊。
江畔神色淡淡,「沒什麼,只是困了。」
「那你去睡覺吧,我在這看會電視。」薛卉拿起遙控器,擺弄了幾下不會用,索性丟一邊,拍拍江畔,「我陪你說會話,你就不困了。」
江畔皺眉看她,還說?
她真要白眼翻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打算再跟人聊天。
一個字沒說,江畔指了指門口,示意薛卉走人。
薛卉直接靠向沙發椅背,不走。
江畔眉頭皺得更深,不耐看著薛卉。
薛卉對她的眼神攻勢沒有多怕。
過了一會兒,江畔猛然意識到,來到這裡她變得有耐心很多,脾氣也收斂不少,如果是換作以前,那些千金就是再熱情,她也會冷臉拒絕,還有眼前的薛卉,以前的她大概根本不會跟這種人成為朋友。
沉吟間,薛卉提醒,「畔,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