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自己,他的生命,他的女兒,他的事業,這些就足以讓他的人生豐富多彩。
加上,現在又有了兩個寶貝孫女,其他的壓根是不需要了。
所以很多時候,見廣濤對見月這種把情情愛愛放在很重要位置的人不是很理解的。
但因為見月是他的女兒他的親人,那麼他這個父親會給予非常大的尊重和支援。
即便見月是oga,在沒有經歷那場綁架前,他都是很開放的讓女兒不要怕,多出去接觸,哪怕是有alpha的地方也不要怕。
不過,現在,見廣濤對見月的新愛情,對她的這位新愛人,沒辦法做到接受和支援。
見月跟「江畔」的婚姻一時間鬧的沸沸揚揚滿城風雨,連帶公司受到很大影響。
就在他以為一輩子的基業要毀了的時候,終於,這事出現了轉折,見月也得到了解脫。
可為什麼才剛剛結束一段身心俱疲的婚姻,就立刻迫不及待進入下一場愛情?
見廣濤被見月這戀情速度弄得身心疲憊了。
糟心,太糟心了。
他偶爾會想,這個新愛人是不是也會帶著某個目的?
是不是見月跟她也會以不體面的形式結束?
還是說見月跟她會長長久久?
見廣濤猜不透,也不想再多插手,但也不想放縱女兒不管,索性就不給任何態度。
到晚飯點了,雖說江畔天天厚著臉皮來,卻沒跟見廣濤一塊吃過飯。
江畔的心態上也轉變了,或許是切切實實的體驗到了當媽媽,她開始會站在見廣濤的角度思考問題。
一個單親爸爸含辛茹苦的養大女兒,還沒出校園門呢,就戀愛腦上頭找了個差勁的愛人,胳膊肘子往外拐,氣了親爸好幾年。
她會想,假設,等朵朵和小雪長大後,交了朋友,跟她唱反調,那心情,單單是想想就有點不大舒服。
那麼,她要是再蹬鼻子上臉不理解見廣濤,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晚飯,江畔依然不打算留下來吃,而且今天跟薛卉約好了一起吃飯。
她禮貌地跟見廣濤道別,見廣濤流水線似的回答句客套話,就此不會有多餘的交流。
見月擰著眉頭,似乎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帶點小情緒地說:「爸,外面下雨了,讓她留下吃完晚飯再走……嗎。」
見廣濤面色平靜,張嘴就是陰陽怪氣,「外面下雨了,那是得吃完晚飯,不僅要吃晚飯,還得留下來過夜,要不然淋了我就成罪人了。」
見月:「……」
江畔忍俊不禁,大大方方的笑了笑,說:「叔叔,我約了薛卉一起吃飯,謝謝您的好意。」
說完,她沖見月笑了下,給她使個眼色,然後立刻。
等江畔一走,見月十分無奈地看向見廣濤,嘆息一聲,喊了句「爸。」
「幹嘛?想跟你爸為你的愛人打抱不平?」見廣濤輕哼。
「沒有啊,」見月聳下肩,「我是想說,咱吃飯吧,我和朵朵餓了。」
見廣濤不禁看向見月,暗暗疑惑。
不對勁,想想以前,只要他回家沒什麼表情,見月就控訴他給「江畔」甩臉色。
好傢夥,現在,不控訴了。
難道,改策略了?
見廣濤心中發笑,不再多想,也不會多問。
薛卉一回國住在她買的那個小區,當得知江畔也買在了這個小區,可算是高興,不過一看兩人不住在同一棟樓,她便買了江畔對門。
江畔覺得她真是有錢燒包。
可薛卉卻說江畔是有錢不花不懂享受生活。
「畔,我們只能活這一輩子,你如此不會享受人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