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怎麼可能保她帶走她?」李琪抱起膀臂,一臉不悅,「我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沒錯,所以最終目的是為了搞她。」江畔實話實說。
李琪理解了下,試探問,「你是說我帶她出去找個地方搞死她?」
「你可以不顧律法嗎?」江畔問。
李琪搖頭,「我怕我爸媽和我哥。」
相比較而言,她是真的更怕他們。
「你哥就不想弄死她嗎?」江畔問。
「我上哪知道去?」李琪露了點不耐煩,「我哥不缺那點錢,也不會為了那點錢跟個傻逼耗,再說了,現在合同上是月月,地也在,他更無所謂了,當然要是江畔那個賤人能落個不好下場,他肯定會踩上一腳。」
江畔明白了,繼續求問李琪願不願意被利用。
李琪反問,「你這個現任為了月月搞她不更好嗎?還能賺口碑立人設也能讓月月更愛你。」
「我正在做,但需要你的幫助。」江畔說,「當然,李小姐可以拒絕。」
「我拒絕。」李琪答的乾脆,然後走人。
盯著她的背影,江畔陷入沉思,但沒想到人家李琪轉頭就跟見月告狀去了。
李琪說見月挑愛人的眼光差到極致了,還說怎麼竟選跟江畔長得像的,還都姓江,不知道的還以為見月剛從江畔那個火坑跳出來,轉頭又跳進江畔遠房親戚家的火坑。
「你煉丹呢?我看這個也是個火坑。」李琪嫌棄極了,「反正我不看好。」
見月說:「她是把我從火坑裡拉住來的那個。」
李琪咂摸下這話,「你跟她沒離婚前就認識了?」
見月想了想,事實上確實如此,於是爽快承認。
李琪皺皺眉,「你就這麼確定她比江畔好?」
見月笑,「我不知道,但我確定,這回我沒看錯人。」
李琪嗤一聲,「哪有絕對的事,你啊你,恕我直言,你還是個戀愛腦。」
見月再次失笑,沒再跟李琪多說,讓她放心。
李琪走後,見月就給江畔打電話,然後去找了她。
兩人一見面,見月單刀直入地表示她要和江畔一起收拾「江畔」那個小垃圾。
江畔看著為這件事特地來找她的見月,看她如此認真,沒答應,也沒拒絕。
「本就是我的事,你沒道理瞞著我,」見月說,「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但你不需要把我想的那麼脆弱,也不要把我看得那麼沒用。」
江畔流露出抱歉地神色,「是我狹隘了。」
其實,江畔見識了小說中黑化見月的能力,當然不會把她當作弱者,只是她愛見月,想成為可以為她遮風擋雨披巾斬棘的存在。
也許,她真的想錯了。
這個世界,這本小說,本就是以見月這個女主角為中心,她足夠強大,足夠智慧,足夠堅強,即便故事的發展已經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但見月依然是她。
不會任由人踐踏欺負,會拿起武器來保護自己和家人。
「你想保護我和寶寶們,獨自面對那樣一個瘋狗一樣心裡扭曲的瘋子,你想過沒有,在你我之間,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比你久,我比你更瞭解她,包括這半年,我對她更進一步瞭解,」見月表情正色,「當然,昨天我跟你說我累了,但說歸說,我的心願沒變,希望她受到應有的懲罰,要不然這世上真就一點正義都沒了。」
江畔望著見月沒說話,而是握住她的手。
片刻,兩人進行了約莫一小時的長談。
等說完,江畔問見月,「你是怎麼想的?」
見月笑著說:「既然她願意當個精神病,那就讓她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