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釋然笑了笑,「那你要不要聽電話的內容?」
見月想了下,「也好,畢竟我對它還是比較瞭解的。」
江畔撥打了那個號碼,可惜,沒接。
見月蹙眉,「她絕對是故意不接的。」
江畔只能作罷,暫時陪著見月生孩子是要緊的。
見月住的是病房,這棟樓全是,說白了住的全是「關係戶」,得實名制才能進入,目前關於她來醫院照顧見月,也沒有相關訊息出現在網上。
這個節骨眼上,原主那個混帳一門心思對付江畔,隨著李祥獲得入獄大禮包,她也顧不上再買熱搜黑見月的愛情婚姻。
電話打不通,江畔不能閒著,再見月午休睡著後,她坐車去找了夏延飛。
想要對付原主,得把夏延飛勸降成她的人,江畔決定賭一次。
姓夏的被警察穿了兩次,愣是沒出賣金雁,他這回是真決定不再幹這一行了,而且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座城市。
金雁狠狠地拒絕了他的一切愛意,甚至說出了非常傷他心的話,夏延飛覺得這座城市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看到江畔站在家門口的時候,夏延飛很意外,脫口問道:「江小姐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問完很快意識到憑藉見月的能力,找他還不容易,於是自嘲地笑笑。
江畔說:「我是在原來那個金雁手機裡看到的這個地址。」
夏延飛:「?」
什麼叫原來那個金雁?
顯然江畔的話讓夏延飛很不解,甚至覺得江畔故弄玄虛,於是帶了點不耐煩,「江小姐,我知道警察找過你了,我自己做事我自己當,跟別人沒關係,你想做什麼沖我來。」
江畔微微挑下眉,「你難道不應該表現出金雁是誰的表情嗎?你這樣,如果我是警察,肯定會馬上查金雁是哪位。」
夏延飛的表情僵了僵,嘴硬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金雁銀雁的。」
江畔輕笑,「行吧。」她歪頭朝屋裡看去,一看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喲,這是要逃走?」
夏延飛不高興了,「請注意你的用詞。」
江畔視線轉回,重新看向夏延飛,「現在姓李的案子還沒判,還有我這個冤大頭也沒判,你這個相關人員還想離開?想什麼美事呢?你當我們國家的律法是擺設?」說著直接走入家門,「進屋談,我有件重要的事要找你。」
夏延飛雖然很煩,但也知道在這件案子沒最終塵埃落定前,他肯定不能離開。
關門,進屋,夏延飛一屁股坐到鋪上白布的沙發上,「有什麼事,就坐著說吧。」
江畔就勢坐在他對面,開門見山,「你喜歡金雁?」
夏延飛怔了下,隨即黑臉,「抱歉,我不認識什麼金雁。」
江畔無聲笑笑,眼睛直視著夏延飛,然後鄭重地說:「夏先生,請不要害怕我會害她好嗎?因為我才是那個真正不認識金雁的,我知道你跟她是同鄉,也是同學。」
夏延飛沉默不語。
但他能感受到江畔話裡的真誠。可是,如果江畔不認識金雁,為什麼金雁要往死裡整江畔?
他認識的金雁那麼善良勇敢,別人不傷害她,她絕不會去惹別人。
而且金雁跟她說過,江畔是她的仇人。
夏延飛是相信金雁的,那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故意陷害別人。
江畔一定是她的仇人。
江畔知道夏延飛不會這麼輕易相信她,於是繼續說:「夏先生,你認知裡的金雁是怎樣的人?」
夏延飛嘴唇微微動了動,說出口的話依然是那句「我不認識金雁」。
江畔皺皺眉,「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啊。」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