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假裝驚訝,「哇,親愛的你真好。」
「呵呵,」江畔給出評價,「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我已經想到,她看出什麼來了,或者說她懷疑什麼了。」
見月瞪大眼睛,「那怎麼辦?」
江畔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點愁容,「如果真那樣,那就是打草驚蛇了。」
見月呆了下,然後自責起來,「我……」她嘆氣,「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什麼事都是你一個人,我覺得這件事我們倆一起……你明白我的心情嗎?」
「我要是不明白,你一進家門我就對你兇了。」江畔說著安慰幾句,然後總結,「沒事,就算她懷疑什麼也不怕,說不定更快露出馬腳來。」
見月眼神一亮,「其實我送了個禮物給她。」
江畔眸色一沉,「你還送禮物?怪有心。」
見月笑,「我讓小舟在送給朵朵的玩具裡裝了隱形監視器。」
江畔愣了下,隨即誇讚,「做得好。」
被誇見月笑得更開心,「我也不是沒點用處對不對?」
江畔的目光溫柔又熱烈,「你用處多著呢。」說著傾身就要吻,被一聲咳嗽聲給打斷,兩人迅速彈開。
見廣濤眼神放刀子,冷颼颼盯著她們倆。
見月臉色泛紅,「我累了,去換身乾淨衣服躺一會。」說完邁著小步子朝臥室走去。
江畔臉皮厚,面不改色,「我幫你。」在見廣濤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追了過去。
見廣濤:「……? 」
幾秒後,江畔放慢腳步,轉身看向見廣濤,「叔叔,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月月談。」她略微停頓,強調道,「是喬媛媛的事。」她說完轉身進了臥室。
說到喬媛媛的事,見月忍不住嗔怪道:「如果我知道你找媛媛是為了她感情的事,我肯定不讓你去,你知道那件事對她打擊多大嗎?你還跑去揭人家傷疤?我真不懂,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多管閒事?就算是好朋友,感情的事也不能過多插手的。」
江畔不跟她兜圈子,「她是最大受害者,我希望加害者受到懲罰。」
見月愣了愣,「我也希望啊,媛媛也希望,可那樣的話,那些照片影片可能會公佈於眾了。」
「怕什麼?」江畔有理有據,「如果真的在各大影片網站曝出來,那麼喬媛媛就是最大受害者,而讓照片影片流出的李祥就是無恥的加害者,到時候,把輿論搞起來,讓喬媛媛以受害者的身份把李祥告上法庭,雖然我現在對李祥還不是很瞭解,但我肯定,他那樣的人品在做生意這塊能有多乾淨,如果真告他,他絕對害怕,到時候就是他反過來求喬媛媛了。」
這一番話把見月聽得愣愣地,「……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
江畔看著她老婆的傻樣,挑下眉,「目前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辦法,只要喬媛媛肯願意,把渣男送進監獄輕而易舉。」
見月有點興奮,不過一想到那些影片照片要流出,還是感覺有點不妥,「那些照片影片……你不覺得對媛媛來說太殘忍了嗎?」
江畔稍作沉吟,「那就想辦法找人把照片影片做點手腳,或者讓他自己在公共場合親口說出拍的事,對了,」她猛然想起喬媛媛服裝展的事,「我想到了,服裝展那天,我讓喬媛媛請李祥,本想著是為了我們這邊的事,這回正好連喬媛媛的事一塊辦了。」
見月茫茫然地問,「什麼?我沒聽懂。」
江畔看她,「美女,原來你真的會畫畫啊。」
見月漂亮的眼睛眨了下,「是啊,早跟你說過,你不信。」
「我眼拙,這回真信了,那見老師要不要教我這個學生?」江畔說著還是沒忍住親了口見月。
見月笑,「看你表現。」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