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見月臉上泛起紅暈,天真的沒意識到眼前的江畔有多危險。
(我也很天真,沒意識到審核員有多殘忍)
江畔看著她沒說話,而是……(開啟寶子們的腦洞)
僅淺嘗輒止,江畔就(我也受不了了!求放過!)
見月一驚,「別……」
(別啊,要不然還會鎖!)
見月任由江畔……
……我任由審核員對我無情地一次次鎖文……
江畔貪婪,飢餓,理智全無,手指……時候,見月……(自行腦補)
我鬱悶,暴躁,無處可說,手指敲擊鍵盤修改無數遍……(麻了)
這裡我改了很多遍依然是不透過,即使清水還是不行,愁人
等醒來,見月第一時間摸向旁邊,是空的,睜眼,愣了愣,叫江畔,沒回應。
坐起身,下了床,找一圈,最後在床頭看到江畔留的紙條。
不過見月對這份貼心沒有多高興,回去的路上坐到車裡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情緒上突然就委屈了。
回到家把自己關進臥室掉起淚來。
見月真的很想江畔留在身邊多陪陪她和孩子,以前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會惡言相向,但現在知道了,甚至還交往了,卻連陪著去醫院檢查身體都沒有過。
見月不是不懂事,她也清楚自己在面對那張臉的時候,難免會有一瞬間生理上的不適,但她已經儘量接受,只專注這副皮囊下的靈魂。
聽江畔講從前很多事的時候,見月彷彿能透過這具軀體看到靈魂深處那鮮活的不一樣的江畔,她對她的學術上的農業研究,對她的追求,對她的理想,對她的一切,都充滿了尊重和支援。
所以,江畔回村裡種地,她支援。
江畔不回來,跟她在手機上談戀愛,她妥協。
江畔只回來待個天就走,她理解。
這個江畔的過去,見月從未參與過,甚至她到底是怎樣的模樣都不知道,但聽她講述的時候,就可以幻想出江畔戴著個草帽,在田裡忙著,像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寶,無比耀人眼睛。
見月覺得自己心眼太小,多大點事啊,可情緒卻收不住,眼淚也止不住。
她告訴自己那樣的事情後,江畔因為農忙而一聲不吭的離開,你得諒解。
可從前那個人渣,即使再有事,也會在這樣的事之後,給她一個吻,會抱著她一塊洗澡,會餵她吃粥,也會不停地關心她的身體有沒有不適。
可這個江畔……
見月愣了愣,她擦淚,抱住腦袋,內疚感襲來,明知拿人渣跟江畔作比較是錯誤的,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見月頹然靠在床邊,她真的在這件事上不免拿來作比較。
因為那個人渣做的完美到讓她在這種事上挑不出毛病來。
手機震動個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江畔,陡然一陣心煩,直接關機。
當手機黑屏的那一剎那,她發覺自己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很愛江畔。
江畔臨走前看著熟睡的見月,心頭一軟,再想昨天晚上,頓感抱歉,不忍心叫醒,就留了張字條才不舍離開,一下飛機就給見月打電話,沒接,猜測大概還在睡。
於是發了多條微信,過於肉麻的情話說不出口,就透過打字來含蓄的表達對見月的不捨,又交代了幾句別的。
等坐上公交再撥打,響了好一陣後傳來「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的提示音。
江畔皺眉,鬧脾氣了?還是手機沒電了?
行吧,要選擇相信第二種。
下了公交,距離回村還有七八里路,趙翠萍騎著電動三輪風風火火的趕來,車一停就問江畔怎麼